经常会过来吗？”

“偶尔。”陈则尧跟傅昭南的关系很铁，如此的关心落到他眼里成了变相的“打听”，眼神一亮地多解释一嘴，“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老跑过来喝两杯，但最近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他比较忙。”

柳清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们是正经酒吧。”陈则尧隔着吧台趴近一点距离，像是分享什么大秘密般，“放心啦，除了你，没见他带其她姑娘来过。”

柳清姿：“......”

真是够尴尬的！

她才刚婉拒了他的表白，现在却被塞了一耳朵他的隐私。

但她淡定地没让尴尬显露，镇定地表示，“知道了。”

随后昂首走了出去。

傅昭南掏兜看着她的背影。

陈则尧懵了一下，轻“嘶”一声，说：“这姑娘挺有性格啊。”

傅昭南笑了笑，跟他告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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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这场表白，有头没有尾。

回去的一路，也都有头没有尾似的沉默着。

车依旧停在家属院门口，开不进去。

柳清姿慢慢解开安全带，下车后扶住车门。

不知是不是灯光昏暗的原因，她看傅昭南的脸色惨白，先放软了脾气：“我进去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傅昭南冲她点点头。

“晚安。”

柳清姿关车门，转身。

背后追着一道目光，她感受得到，那目光落在身上沉甸甸的，压地她一直以来都不敢回头。

一直到她走过人行通道，拐了弯，完全隐没了身形时，她顿住脚步。

停了一会，却没有听见车子重新启动的声音。

家属院身处校区，环境静谧，稍大点的动静都会显得突兀，何况她还是有心去听。

柳清姿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撤步往回走。

傅昭南的车子停在原地，果然没有离开。

她绕去驾驶位，毫不客气地一把拉开车门。

车里开着冷风，傅昭南背靠座椅，眼睛闭着，眉毛拧紧，像是在为什么事烦心。

柳清姿开口先问：“你怎么回事？开着空调在车里睡觉？你有没有常识啊。”

她声音紧绷，目露凶光。

而傅昭南显然对她的去而复返没有心理准备，睁开眼睛盯着她，惊讶极了：“你怎么回来了？”

他确定她走进家属院了。

他送她回家过很多次，每一次她都是说走就走，没有回过头。

柳清姿根本不理睬他，自顾又问：“你哪里不舒服吗？”

傅昭南：“没有。”

柳清姿脸色一沉，颇为强势质询：“没有吗？”

凶起来挺唬人的。

傅昭南端详她，发现这会她凌厉出了一股熟悉的气势，该是她本来的模样，莫名觉得堵着的心瞬间舒坦了，便舒适地笑了笑。

“笑什么笑！”柳清姿确定了他确实身体不适，“不舒服为什么刚才不说，就一定要让别人发现你不舒服，是吗？!”

傅昭南偏偏自恃有理：“刚才说，你又该转移重点了吧。”

柳清姿一噎，继而瞪着他，“你的意思是今晚全怨我了？”

傅昭南哪敢，避重就轻地解释：“我在讲道理。”

柳清姿终于明白过来，傅昭南就是很双标，那些他想要让人知晓的事情，他会大方地摆在人眼前，至于那些他不想要谈起的，他三言两语带过，让人辨别不出真假。

柳清姿一直认为自己不够了解这位师哥，更加看不透他，云里雾里了这么多年，有她自身的原因，而他也脱不了干系。

柳清姿心里怒气冲天，“你才是那个最不讲道理的人！”

她伸手拉他，“坐那边去。”

傅昭南轻“嘶”一声，故作虚弱道：“轻点，胃疼。”

一晚上，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和她说话上，待人一走，闹腾了几天的胃像塞了块铁板，一折就痛，痛得他直不起腰来，他不得已多停留一会，想缓缓。

柳清姿动作轻柔了半分，拖住他的胳膊，把他扶下车。

她一眼扫到他汗湿的额角，没好气地问：“你有胃病？”

“没有。”傅昭南说，“这两天没好好吃饭而已。”

柳清姿觉得讽刺：“不是你说的，人不吃饭，会生病的，怎么你讲道理，只要求别人不要求自己啊。”

傅昭南默默听着，不争辩。

柳清姿又问：“你以前有出现过这种症状吗？吃过药吗？”

傅昭南答：“忘了。”

柳清姿简直服气。

方便的是，临近的校医务室有人值班，她驱车过去，照着他的症状对医生一通描述，拿了盒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