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给她盖上,伸手去她的鼻子下,呼吸已经很弱了…… “这可怎么办”我心里一紧…… “流这么多的血,会不会把没有血了”这个念头瞬间闪过,“对!水”心里想着但是我还是先给她打了一针“盘尼西林”....... 王小微说过打这针针头和针管必须是消过毒的,幸运抢到的箱子里有四个铝盒子里有.........听“王小微”给我说过日本鬼子受枪伤后,他们用的是“磺胺粉的药物,是快速消炎和防止感染、止血的”....... 此时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如此胆大,但是不这样她会死,但是我这样做是否能够救了她!只有希望老天爷保佑她了! 只知道提了两桶水下来,用什么给她喂水?没有勺子?用铝盒了……但是很难倒入他的嘴里面,想了想,脱下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脸搽干净,自己先喝了几口水,然后嘴对嘴把水送入她干裂的嘴里,一口,二口,三口........ 我能感受到她在呼吸,虽然微弱但是还是有......从自己背包里取出两个“药丸”放入她的口中,然后喝了一大口水,嘴巴对嘴巴送入她的口中......... 这是从北平走时“鹤寿堂”吕老掌柜给我的,说是伤后能“调命还精血”的...... 坐在一边,喘着气并不是害怕上面的日本鬼子或伪军,而是想:“不知道是能救活她”....... 忽然肚子传来一阵叫声....... 拿起今天早上做的凉米饭、开了两盒罐头....... 听着地窑上面的的声音大口的吃着....... 上面静悄悄的,必须上去看看不能老是呆在地窑里,心里想着收拾起驳壳枪,回头看了一眼躺在木柜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悄悄爬到洞口,没有急着打开洞口的木门,而且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我心里有种感觉,日本鬼子和伪应该不会轻易走,因为上面静的有点吓人........ 为了听清楚一点,我小心翼翼把洞门开了一道缝隙,一股清新的空气吹了过来,就这样听了好久,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紧张了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紧接着很小的说话声传入了我的耳朵:“朱小东,你他吃了什么东西放屁这么臭,下次再不和你在一起埋伏了”; “李哥,我们中午来前都吃的猪肉粉条和饼吗……李哥,齐队长和日本皇军为什么让咱们埋伏却不让去后面搜查呢?”, “你不要去东岳庙村的后面,这个村子的人被皇军和齐队长屠村后......凡是去村后看到东岳庙的人,全他妈的中邪了,而且是全家中邪,听说屠村那天,东庙乡的一个老道破口大骂皇军是“畜牲”,皇军刺刀挑了老道后,老道的肠子都流出来了,老道大笑着用自己的血在地上挣扎着写了个“咒符”,然后死了.....听说那天参加的兄弟很人都梦见了老道用刺刺他们和他们的家人,你知刘二猴子的小子爬树一头栽下来死了、陈五贵的老婆脸抽搐身子动不成了,刘金山他爹和娘去井里打水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都跳井了;日本皇军更惨,你们见皇军很多都生了“黄水疮”,那个惨呀……所以千万不要去村后面”....... 终于外面院子里有了杂乱的脚步声,“院子里人集合,我们也撤了”一个声音大喊着; “陈班长,那个跑的人抓住了没有?”院子里有人问; “你小子瞎操心,马找到了,人可能被打死了掉在那草窝里没有找到,皇军和齐队长都走了我们呆在这鬼气森森的地方,头里屎呀?撤了……”...... 屋里两个伪军背着步枪走了出去,外面一阵乱后,脚步声向前面走去…… 我的小心或许是多疑再次救了我...... 提着驳壳枪走出这个屋子,外面还是老样子,伪军并没有翻箱倒柜,院子里已经没有了马粪的臭气,看着四周还是小心翼翼的贴着墙走出了院子的后门....... 爬上墙悄悄屋顶向村口的大路摸去...... 果然村里没有了伪军一切恢复了平静;在村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在一家的厨房里找到两个“铜勺子”放在口袋里; 打死的伪军尸体也不见了,这让我心放了下来,走到村后的东岳庙里,还是对着神像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这才向后面走,从墙缝隙里取出步枪,牵上那几匹骡马向回走........ 将骡马牵回马棚,给那匹黑马解下马鞍时,这才发现皮马鞍后有个“子弹孔”,马鞍上的血迹斑斑,而且有一个皮包,皮包上也有一个打穿的“子弹孔”,这我就明白了为什么打在她屁股的一枪为什么没有打穿.......皮包是牛皮做的,打开皮包里面有两个弹夹,一本书,一张地图,一封信,但是上面都有“弹孔”........ 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上背上垫的一个薄皮子,“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 翻过来一看,薄皮子上有一个袋子里面有一个用“蜡”封的信,“为什么用蜡封呢?”我心里一阵狐疑,但是很快就想明白了,这样应该不怕水....... 再次抱了几个棉被下了地窑,伸手在这个女人的鼻子前,“有呼吸,她还活着”我心里想着,再给她喂了二片“阿司匹林”喂了些水,拿着做饭的铁锅走了上来....... 煮了一锅大米粥,盛上一碗汤放凉,给躺在地窑里的女人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