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嘱他们还能不认?”
“那可不咋地?听说老大的女婿退伍后在中院后勤上。一审他们就打点了上下关系,一审法官觉得房产确权很明晰,顾及被告找人的关系力主原告同意协调。原告抵死不从坚持判,被告说一审就判原告赢没关系他们肯定会上诉等案子到了中院他们才好活动。”
“然后这案子一拖再拖,一个普通的案子拖了三年。原告无意间听人家说原告找了中院里很厉害的一个即将高升进高院的法官,那法官给他们出主意就用调解一直拖个一年多,然后发回重审继续拖。对方如果熬的住光是来来回回拖上几年被告住着也不吃亏。原告要是知难而退主动要求调解,那他们就能狮子大开口怎么调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卓湘凌若有所思:“肖权不可能干这种事,是谁在诬陷他?”
姜励成:“我倒是给你问清楚了。案子果然发回重审,原告就不愿意了把这事给抖出来曝光了。原告咬死了是高升进高院的法官,那这说的不就是肖权么。反正现在肖法官现在停职接受调查。处理这个案子的法官把自己推的一干二净,说白了这事最后肯定不了了之,咱们肖法官就是吃了个污名亏。”
卓湘凌沉了脸:“哪里能让他白白受这种污名!不是说不清么!把那个转业在中院工作人弄出来好好聊一聊,这事你不是很擅长么。”
姜励成摸了摸下巴:“卓老板,当初可是你说让我做事谨慎别把以前那套带过来么。”
卓湘凌:“别过分别违法乱纪就行。钱给够该怎么弄怎么弄!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不是还有被告吗?都请到一起,看谁吐的速度快。”
肖权每天还是正常上下班和以往没什么两样,早晨做好早餐叫卓湘凌母女过来吃早饭,然后开车送卓宁乐上学,下班接卓湘凌回家。
卓湘凌全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脸上一点都没露出来。
没多久当地报纸上刊登了一封认错信。大意是他为帮岳父家争夺遗产向中院某法官行贿。事情暴露后,将污名栽赃到某肖姓法官,使其无辜受到牵连。因内心不堪日夜反思愧疚特将事实公之于众。望有罪之人得到法律的审判,无罪之人得偿清白。
卓湘凌手里端着咖啡杯一边喝着一边看着桌子上的报纸,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接通:“喂。”
姜励成:“卓老板满意不?”
卓湘凌笑道:“非常满意,你是花了多少钱把事情做的这么漂亮。”
姜励成:“我可是一分钱都没花。”
卓湘凌咋舌不敢相信:“怎么可能?”
姜励成声音得意:“我夜里把原告被告所有人一锅端都请到郊外的厂区喝茶,铺了一地的钱和冥币,然后悄悄架了台录像机。那些人可真不惊吓,连钱都不敢要就全交代了。就这么点胆量和脑子也就只敢算计算计亲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