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远离酒精从我做起,我赶紧掀开毯子下榻出营房,士兵们重复以往正在训练,只是看到我时他们一个个的眼神说不出的一言难尽……就是那种便了秘的感觉,你们晓得伐?
别这么看着我好吗?我会哭的。
“……”这让我觉得我昨晚必定做了什么阔怕的事情,我硬着头皮朝他们迈过去,“大伙儿们早上好啊,昨晚睡得好吗?呵呵呵。”
全场沉默了三秒之后,一男人的怒喝声从人堆里响起:“都给我滚开!”
这声音很耳熟啊,循声望去,只见有些士兵纷纷让开了道,一个顶着两只熊猫眼的少年一路扒拉开士兵气势汹汹地走到我面前,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者不善。
这货谁啊?都是士兵这么拽干什么?
“你谁啊?”我上下打量他一眼,“兄弟你是昨晚没睡好,还是梦游往自己眼睛上哐哐砸了两拳吗?”
话音刚落,我才认出这货是谁,这不昨日的那个傻叉吗?
少年的脸瞬间涨红,如同红脸关公,平日里就莫名看我不爽,估计是我刚才那句话不知道戳到他的哪点,他当场气的暴跳如雷,直接拔剑冲我劈了下来。
什么情况??!!
不知道是不是原身的肌肉记忆,下意识伸手往腰间探去拔剑,可是摸了把空气……我我我我我我剑呢?
拔剑不成,我只得一直躲避,这哥们今天吃炸药了吧?
其余的士兵全在看戏,嘴里高呼着跟看比赛似的,比拉拉队还拉拉队,只有几名士兵想要上来拉架,但都被这像是开了狂暴的哥们舞着剑吓退了,免得被误伤。
看见我一根毛都没被剑刮着,他气的手直哆嗦,干脆丢下剑,出拳冲我挥来。
我转身要跑,一只手从身后牢牢抓住我的肩膀,用力将我往回一拽甩倒在地,紧接着胸口一阵剧痛,估计再踩一会儿我就要去见佛祖了,之前看还不觉得,现在越看他越像典型的狂暴型暴躁型折磨型的变态杀人犯,他不仅用力踩我的胸膛,还连踩带碾,一副要把我内脏碾爆的狠厉样子。
头晕眼花,气短闷痛,眼前开始冒小星星,嗯……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佛祖在一片飞舞的金星中冲我挥手。
毕竟我也是军队的一份子,士兵们应该是怕闹出人命,从震惊中回过神,赶紧上前拉走了狂暴哥。
好险,差点又赔了条命,我重重喘着粗气咳着嗽,快把肺都要给咳出来,脑袋像是在和稀泥,和的又痛又晕又犯恶心,简直不要太难受。
鄂顺在这时匆匆赶来,喊了我一声后将我扶了起来,我捂着依然疼痛的胸口,火冒三丈地瞪着狂暴哥,他还一副没踩爽的模样,看的我都想继续跟他打。
后来据鄂顺讲述昨晚发生的案子,我顿时气消的所剩无几。鄂顺说,当时我一口烈酒下肚,一动不动定在原地良久,就在大家以为我只是喝傻了之后继续嗨嗨皮皮喝酒聊天时,我猛地一起身,面无表情地跨出一大步到狂暴哥身前,在所有人摸不清状况时,一脚将狂暴哥踹翻在地,骑在他身上,左一拳右一掌的,嘴里还念叨着什么“贼人还我命来”“贼人我****”“我******”(*部分乃应女士脑补),反正场面一度失控,等大家反应过来架开我时,狂暴哥邪魅狂狷的脸登时出现了几个大嘴巴子印,嘴角出血,双眼更是成了青紫色,这一场面营中从未发生过,于是便被大家叫做——“篝火烈酒和失心疯”。
我听罢,沉默了龙龙太么,当我知道狂暴哥是北伯侯之子时,我差点缺氧撅过去,幸好……幸好本小姐没那么脆弱。
思来想去,我怎么都想不明白这狂暴哥……咳咳……彪子哥为什么会看不爽我嘞,难不成是真的看我训练态度不积极,训练时马马虎虎给军队拖后腿?
想不明白那干脆求教了,没一会儿我又从鄂顺嘴里知道了原因,训练敷衍只是其一,其二则是因为姬发,营里有八百多个质子,而彪子哥最看不爽的就是姬发,因为他觉得姬发就像是乡村里的土鳖进城,嫌姬发土也瞧不上姬发,俩人互看不顺眼,而原身正好是姬发那一站队的,他属于是平等地瞧不上任何一个姬发身边的人。
当然,这也只是鄂顺的推断,崇应彪心里真实的想法没谁知道。
我追悔莫及:酒精害人呐!如果我不喝酒发疯,那么崇应彪顶多是看不爽我而已,现在应该是想弄死我吧。
唉,我深刻地知道“打人不打脸”这个千古留存的道理,尤其是崇应彪那张邪魅狂狷霸道总裁但硬汉版的脸,如果放我脸上,我得天天用鲜牛奶洗脸。
但愿他不记仇吧……
我哭:他看着像是八辈子都要记住这个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