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过得本来就拮据,如今为了当家的又掏空家底,花的一分不剩,就指望着村长讨伐回来,多索取一些赔偿度日。
谢槐根满是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颓废的摆了摆手说道:“别说了,一说这个就来气!赔偿我没要到,大家伙该散的都散了吧。”
说着就拖着疲惫的身躯,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这顿时引起了乡亲们的不满,但敢怒不敢言。
直到谢槐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当中,才敢有人发出哀嚎,怨声载道。
“这究竟是咋个回事?大家伙都兴致勃勃的出发,咋回来都焉了吧唧的?”
“到底有没有要到赔偿倒是给句准话!”
“二狗子,赶紧说说你们到底发生了啥?”
……
在村民们的集体督促下,二狗子挠了挠头,绷着一张脸,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
村民们听闻脸色极为难看。
迄今为止,能让村长难堪的,恐怕就只有乔雪颜一人了吧?
乡亲们一个个怨声载道,嘴里问候着乔雪颜的祖宗十八代,那骂人的声音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
王庄村。
乔雪颜坐在院子里正和婆婆学着如何勾毛线鞋,就听见二姐厉桃兴致勃勃的端着衣盆,哼着小曲,满脸笑意的走了进来。
王红梅抬头瞪了一眼,毛毛躁躁的厉桃:“都多大的人了,这么毛毛躁躁的?”
“娘,您是不知道,王小芳今天下午就得嫁给隔壁村的王痞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