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君缘公主。”
孙耕读说这番话绝对没有任何私心。
而是跟在张太子身边数日,也听说过赵旦并非为南越而来,是为姐弟二人而来的传闻。
别看他们借助南越皇帝的书信自称援兵可以向金陵宣战,北齐使者没办法掺和其中。
要是擒拿了张君缘的话,赵旦势必会因为私情而出手。
“怕什么,赵旦只是八阶武者,秋将军可是九阶武者,差一阶就像是天下地下,咱们先打着,若是拿不下张君缘,等到将军到来,把金陵全城都杀光也不算什么。”
反正南越的生死存亡与西楚没关系。
荀大夫此时眼里只有功劳,哪里还有危机感。
他再次手举虎符,朝着城墙处振臂高呼。
“冲!”
“都给我冲!”
咚。
几乎就在荀大夫的话音刚在城墙下散播开来时。
一道劲风袭过,紧跟着,一颗头颅抛洒着热血从马背上掉落。
荀大夫的脑袋上睁着两只血红的眼睛,望着还骑在马背上的身体,还没感觉到任何痛楚,便失去了意识。
离着荀大夫最近的李传田,在短暂的惊愕过后,伸手摸着被削掉的右耳,循着风势乍起的方向看去。
夜风急起,吹得一袭绣着金线龙纹的黑色长袍猎猎作响。
一个看不清面容但能够感受到强大气场的男子站在城墙处。
但出手的并非是他。
而是他身边穿着灰白色军服的中年男人。
“不是赵旦动的手?”
李传田大吃一惊。
他可是中三阶的武者,能够不着痕迹便杀了荀大夫还伤到他的气息,必定是八九阶那种已达返璞归真的境界,才能够做到出手于无声无息,起势如狂风巨浪般。
他还以为是赵旦不顾西楚的颜面,当众杀了荀大夫这个监军。
此时看到并非是赵旦出手,刚刚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却听出手者暴喝一声。
“吾乃北齐武将李木,受南越太子之邀前来助阵!谁敢与吾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