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如此的想着,肯定是幻觉,眼睛可能充血了,大脑缺氧或者是脑震荡后遗症,陈阳再次想到。
看着缓缓靠进的丧尸,隔着玻璃窗用头撞击玻璃,试图穿过玻璃窗,这一面车窗完好,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撞击,但是另一面车窗就不一样了,一只没有双腿的丧尸用双手吧啦破碎的窗口缓缓向着陈阳靠近,陈阳的脚底像树生根一样动不了,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
瞪着越来越近的丧尸,眼睛里的影子越来越大,瞳孔极度收缩,眼白泛着粗粗的血丝,身体好似不听使唤,如同木头人一般。
也许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双脚不听使唤动了起来,好似藏起来的技能,转身弯腰准备钻出去,突然间腿被抱住了,一个趔趄,刚刚也躲开了丧尸的血口。
差点吓尿,丧尸撕咬不成又一次爬上前抱着陈阳一条腿,眼看就要咬下去。
只见陈阳伸手托着丧尸下巴,极力的挣扎着不让咬下去,另一只脚踢向抱着大腿的丧尸双手,一下,两下,也不记得到底多少下,陈阳如同疯魔一样踢着丧尸,咔嚓一声,也不知是丧尸哪里骨折了,突然间,从丧尸怀里掉落两个针筒样子的东西。
陈阳只觉得样子有些熟悉,这样的情况下谁还会去想这些,只想疯狂的跑,离开这个地方,正准备撒腿就跑,就一瞬间的感觉,心里直觉告诉自己要拿着这两个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急匆匆装进口袋,转身就跑。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却是改变了许多人以后的人生轨迹。
陈阳打算就此逃离这里,看看脱离的铁轨,微弱的灯光照着有些发白的站台,心里的恐惧再一次袭来,手上的东西放入裤兜。
撑着站台边缘往上爬,突然脑袋微晕,如同蹲久之后突然起身时,脑袋发晕,双眼一阵阵发黑。周围人们站成了固定的两排,正排着队准备上车。
怎么回事?陈阳搞不明白,周围恢复了正常,正当他回头瞧瞧。
结果一道刺眼的光呼啸而至,地铁停下,人们鱼贯而入。我刚刚不是从地铁车祸,然后丧尸,药剂,然后正在爬站台,怎么转眼间我就成了下车门?
对了药剂,裤兜里沉甸甸的,不是幻觉,两个药剂都是真实的,就躺在自己的裤兜里,又再看看周围的人,像做梦....
药剂在裤兜里,不是做梦,那又怎么解释刚刚的一切。看来只有回家好好研究一下了,研究自己是疯子,还是精神病,还是这个本来就不该出现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呢,之前没有好好细看这两个东西,现在回想起来感觉很滑稽,这是生化危机里面的t病毒,怎么会出现在我身上,还装在裤兜里,这简直就是玩我呢,说不定是谁的恶作剧吧。
要不就把这个试剂交给警察,就当自己也恶作剧一次。陈阳只有这样才能心里安慰着自己。带到一个地方好好玩玩,这般诡异的情况下陈阳心里也慢慢开始怀疑自己。
陈阳想到了自己的好兄弟阿贱,这个兄弟是陈阳刚到这座城市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原名叫黄建,只是有一次开玩笑叫了阿贱这个外号。
直到现在整整七年过去了,陈阳也一直这样叫,除了七年前的朋友,七年来也没再添一个其他朋友。说做就做,便去找黄建,到了黄健家。
“兄弟你来洗刷我吧,这东西是生化危机里面的t病毒呢,样子做得真好看,还挺重”。
阿建调侃道:“一看就是做的艺术品啊。”啊贱只见我脸色一怔,直接给他娓娓道来,直到说完黄建也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连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说的话,不过,我实在找不到人说这个事了,你也知道,你是我最相信的人,我只能给你说这个事,别人都不会听我多逼逼。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是我自己精神出了问题,还是我出现的幻觉?这个东西真的是从我坐地铁那个地方带出来的”。
黄建挥挥手,看了看时间,随即道:“现在差不多饭点了,要不喝酒去?这个东西先收起来,吃好,喝好,其他以后再说呗,我可说好哦,你先给你老婆打个电话,今晚回去晚一点,说是跟我在一起喝酒”
见我没反应继续道:“陈阳我知道,现在你各种贷款,老婆又怀孕了,压力大,可能是压力过大产生的幻觉,哪怕真如你说的那样诡异,凭着我们这点能力也猜不到是什么东西,不过现在我请客,让你放松放松一下,喝点酒解解压,让我们嗨一嗨”
来到老地方,两个人一件啤酒,一通开瓶的声音过后,静等上菜,抽出香烟递给啊贱一支,自己也点燃,感受到在肺里窜俊的感觉,脑袋轻微的满足感。
陈阳自言自语道:“几十年的老烟枪了好似突然有了初恋般的感觉”。
“也许是今天的刺激,大脑皮层作出的回应”。黄建阴阴的笑道。
“你这姿态可是好久不曾看到过”也许他看出了我隐隐的不安,随之而来的却是他一脸茫然,还有一丝丝担忧。
不管怎么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