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没想到他的矛头会指向自己,登时心头涌起屈辱感,想起昨晚他要拜访自己的事儿,头脑中的思绪瞬间清晰起来。
这绝对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污蔑。
他是朝堂老江湖,当然不能任由敌人发挥。当下,倒着小碎步出列,委屈的趴伏在地,嚎啕道:“陛下,老臣冤枉,老臣冤枉啊,求陛下为我做主呀!千万不要被有心人无端蒙蔽”。
广泽帝被哭得闹心,脸色愈加漆黑,沉声说了句:“上官诺你有没有直接的证据?”。
上官诺闻言诧异,直起腰梗啾啾地道:“证据?陛下,臣是右都御史”。
广泽帝没反应过来,不耐烦道:“嗯,朕知道你是右都御史,不用强调,朕是问有没有证据?”。
上官诺底气足了,大气道:“臣乃是御史,有风闻奏事的权力,至于证据的事儿不归臣管”。
嗯,很强大、很直接的理由!
搞得广泽帝被噎得不轻,这才明白他屡次强调自己官职的用意,好像、貌似又被这小子给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