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时间过长,怕是会引起怀疑,奴才便先……先回去了。”
见主子似已默认,陶兆弱弱移着步子转身,却被一道不可置喙的声线叫停。
“等等。”
陶兆身躯一震,回过头去,“殿……殿下还有何吩咐?”
“你不用去了。”
姜宴卿轻描淡写,清沉磁性的嗓音之下是任何人都不能窥探半分的深幽。
陶兆不明所以,只见太子已踏着一席白袍往长秋方向而去,步伐虽看得出一些羸弱,可却难掩抑其中氲着的与生俱来的清贵疏离。
陶兆愣了愣,待额上的淤青发疼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而今这副样子如何去见殷姝?额上的伤届时该如何解释?
“奴才恭送太子!”
他拱手行礼 不敢多看,连鸭着身疾步朝另一个方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