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音问起时,黑先生是这样回应的:
“这可是珍惜药物,要不是让他知道了会多很多麻烦事,你当我乐意拿这好东西给他用?”
“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那就走呗。”许队站起来,耸耸肩,“反正在哪对我而言都一样。”
许嘉音同样以耸肩回应:“确实一样,反正你也只能寄人篱下。”才不信眼珠子在那儿待著都一样的鬼话,当初被困在长春木的树根里,连忙喊著要离开的是谁她不说。
“要是能看你笑话,就是惨点也无妨。”许队不甘示弱地回道。
许嘉音一时没有说话,他立刻小人得意一般,像斗胜的公鸡挺胸昂首地走进洞穴之中。
他们原本报废了的车,经过黑先生的一双巧手施为,再次恢复使用。
驾车的是许队,吴广成被三条安全带锁在后方横躺著——他身上的伤养了个七七八八,部分痂将近脱落。但他身上缺失的肉,是难得养回来了。
小潭被留在黑先生身边,到许嘉音离开之前,她依然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