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看我动作!”
尉迟敬德难得得挺直腰杆子,将大肚子也挺了起来,双手不停地变换着几种姿势,嘴里说道。
“时揖:拱手向前平伸;天揖:拱手前伸而树梢上举;特揖:是一个一个地作揖;旅揖:按等级分别作揖;旁三揖:对众人一次作揖三下。此外,还有长揖,即拱手高举,自上而下向人行礼。向人作揖虽然恭敬,有时则表示倨傲。”
“你对我行礼,就用旅揖。”
说完,尉迟敬德身体肃立,双手合抱,左手在上,手心向内;俯身推手时,双手缓缓高举齐额,俯身约60度,双腿跪于地上,实实在在地磕了一下,起身后,整理了下衣冠。
然后瞧着薛尘,故意抿嘴把头上扬,然后双手再次摊开,两只手像鸡爪一样摆了摆。
这意思在说,轮到你了。
薛尘看着他,笑嘻嘻的,仍然不为所动。
尉迟敬德见他没有反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没好气道。
“你玩赖,就你这样还想进天策府?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见到尉迟敬德起初尴尬的表情,如今又有些玩不起的样子。
此时的薛尘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差点儿蹦出来了。
“抱歉~抱歉,尉迟将军,我是真忍不了,哈哈哈!”
尉迟敬德拉长了脸,冷哼一声,用可以杀死人的眼神看着薛尘。
这位红衣少年笑完,咳嗽了几声,随后轻声道。
“自打我叛出齐王府后,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恢复自由身的人,不跪天,不跪地,我绝不跪拜任何人,我既是我,潇洒于世,自在于世,所以,我不会跪拜你的。”
“加入天策府也不拜?”
尉迟敬德仍然气呼呼的,好像是刚才被薛尘给耍了。
“也不是不能,但至少将军你不是我侍奉的主人啊!不过我刚刚也说的是实话,这些礼节我从来都不会,没人教过我,所以并不是欺骗您,或者在玩您的。”
“咋的!你在齐王府也不拜的!”
薛尘摇摇头,“要是我要拜,我又何必逃出齐王府呢。”
听到这话,尉迟敬德脸色有些变化,稍微有点儿不好意思。
尉迟敬德把薛尘的酒杯又满上,薛尘笑了笑,举起酒杯又喝了一口,连道三声好酒!
“所以,将军您是否能与我斗上一场为条件,让我加入天策府呢?”
尉迟敬德点点头,又摇摇头。
“将军还是信不过我?”
“虽然天策府不是没有接受过侍奉二主之人,可你太过特殊,我无法绝对相信你。”
“那我需要怎么做,将军才能相信呢?”
尉迟敬德想了想,对薛尘说道。
“桂花坊的府衙官,是一个贪赃枉法之辈,欺压街坊的事儿,他可没少做,只要你宰了他,我就答应与你比试,并且保举你入天策府。”
“一言为定!”
说着,薛尘便起身往屋外走。
尉迟敬德大叫道。
“叫你杀,就杀!连考虑都不考虑?”
“呵呵,不可杀之人,就算武艺再高,也不能杀!可杀可不杀之人,那就随自己高兴,可这该杀之人,只要道理够对!自个儿有这个能力,就无需多想!”
“臭小子,有点儿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