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失措地跑上前去,准备用手堵住裴寂的嘴,开玩笑这些话可不能说,万一被其他人听到,可有冒犯皇家之嫌。
可57岁的裴寂就像个顽皮的孩童一样,脑袋左闪右闪,就是不让他捂住自己的嘴。
这时大门内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
“我的裴大人哟~你就不能好好管管你的嘴,俺尉迟会被秦王责罚的。”
“尉迟恭休要蒙人!赶紧出来,你知我为何回来。”
裴寂听到声音,立马大声吼道,李兵也弯腰站在了一旁。
“麻烦死了,殿下老是给我一些弄不来的活儿,李兵你快进来。”
“哎~”
一声长叹从大门内传来。
“爷~咱来了。”
李兵腰压得更弯了,踏着小碎步进入大门内,不到一会儿,又重新跑了出来,手上却多了一张纸。
李兵把纸递给裴寂,随后低头行礼,重新再进入天策府中,并重重地关上了房间的大门。
顾长新看着纸上的几个字,脸上眉头稍微舒展开来,缓缓从地上爬起,欲转身离去。
到了一处池塘边,他把那张纸丢进了池塘,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见那张纸在水中慢慢被浸湿,依稀可见纸上写着。
“自讨苦吃与卿何干...”
----
皇城外的太子府内。
由于太子被禁足于东宫,反而皇宫外的太子府没有任何阻碍。
普度听着下面人的来报,他沉默的点了点头。
他躺在木椅上,自言自语道。
“既然不是秦王做的,那应该是那人做的吧,你是想救明白吧,行给你这个机会!”
“来人啊!”
“在!”
“吩咐金吾卫,将那明月给弄出来,明儿到东郊斩首!”
“是。”
普度眯着眼睛,笑道。
“你能做到哪种程度呢?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