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个火,喝口热茶。”
钟南嘉也道:“如今天气又冷,司徒先生不似小友,需得好生照顾。”
司徒朗的祖父司徒景虽然年岁已高,也许是因为常年走镖,所有从未疏于锻炼的缘故,看着依然健硕。
其实钟南嘉还想和司徒叙叙旧,她一转头便看见了裴鸣轩阴沉个脸。
“你为何……”钟南嘉还为问出口
裴鸣轩便撇了撇嘴,模仿道:“司徒小友。”
那声音才叫一个讨打,钟南嘉不知道他是有什么毛病,便懒得理他的阴阳怪气,学什么不行学她说话,阴阳怪气谁呢?
如今的裴鸣轩和她印象中可完全不一样,原来也有这般孩子心性。
见钟南嘉不理他,他便跟上去道:“你如今可是我的妻子,我的夫人。”
“是是是,你的你的。”
钟南嘉不想和他一般计较,裴鸣轩却又展然一笑:“你可是收下了我的河东的聘礼的,拜过了你的父母的,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裴鸣轩心下道,你也只能是我的。
钟南嘉第一次看见裴鸣轩笑得怎么肆意,如今卸下盔甲穿上常服,没有了以前得肃杀之气,倒是平添了一丝少年气。
她看着对着她笑的裴鸣轩道:“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钟南嘉忽的低下了头:“裴氏可以多笑笑的。”
少女话音刚落下,裴鸣轩的心里好想被人猛的挠了一下,有些发痒。
他年少便在父亲的带领下领兵打仗,慢慢的在军营呆久了,为了压制不服气的士兵,他给自己戴上了生人勿进的面具。
时间久了,他为人处事负面也是这般,道显得让人难以亲近,反正他也不屑于他们的亲近,人人都怕他,他才好镇得住他们。
远处的李如玉看着钟南嘉和裴鸣轩,二人有说有笑的招呼宾客,客人们又不断的夸赞他们二人什么天造地设,什么金童玉女。
这些人分明就是见风使舵,从前他们也曾这样夸赞他与表哥,也是这般奉承她的。
如今确实那钟氏女捡了便宜,成为了裴鸣轩的妻子。
裴鸣轩是裴文的独生子,文韬武略,又生得俊朗,那个钟氏女怎么配得上她,她根本就不了解表哥。
李如玉死死得撰着手里得手帕,看着远处的二人如此欢乐,她只觉得心如刀割,伤口发痒。
她红着眼睛,咬着牙,一点点的将已经包扎好的伤口,抓挠出血,使劲的抓挠。
茹香见了急忙阻止到:“小姐,你这是为何?莫要伤了自己。”
李如玉红着眼睛吻茹香:“你觉得表哥他还爱着我吗?”
茹香看着远处有说有笑的裴鸣轩和钟南嘉,宽慰道:“少主公对着钟氏女可能只是一时新鲜罢了,一时被那钟氏女蛊惑,小姐你可是和少主公一同长大的,这情谊是旁人所不能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