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不妥,若动了杀机,只会让天下人骂朕是个昏君!”
李持盈脸色冰冷!当然,她也知道唐君集没安好心。
唐君集阴森一笑,道:
“陛下何不跟他们证明身份?清者自清,若陛下冲他们证明了,然后再把他们统统抓起来治罪,想必天下人也会理解陛下。”
李持盈闻言,犀利的眼光恨不得把唐君集碾杀,“难道要朕在这些家伙面前宽衣?”
“混账,亏你想得出来……”李持盈暴怒无比,气冲冲地离开了议政殿。
唐君集见状,连忙追问道:“陛下,那跪在殿外的大儒该作何处理?”
“既然他们那么喜欢跪,就让他们跪着吧。”李持盈愤怒的声音隐隐传来。
深夜,陈阳步入李持盈的寝宫,李持盈正坐在案牍前批阅奏章,陈阳能明显察觉到李持盈的俏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
“义姑,这么晚了,还在批阅奏章?”陈阳轻声问道。
“你看看这些奏章,全都要朕跟那些大儒自证身份?哼,不用想,肯定是镇南王带的头……”
李持盈眉头一挑,重重地将奏章砸在桌上,甚至都带动着她胸前的一对水蜜桃一颤一颤。
陈阳目光从李持盈水蜜桃上移开,翻阅那些奏章后,神色微变,“陛下,此事必须要谨慎处理,不然一旦蔓延开来,可能会激起政变。”
“真是烦人。”
李持盈头疼不已,她虽有摄政王、并肩王撑腰,可若真的激起动荡,只怕会使大夏元气大伤,更何况大夏周遭还有突厥、吐蕃,高句丽这些强敌环伺。
“陈阳,你过来帮朕按按肩。”李持盈坐靠在椅子上,眉头紧锁,看得出这些大儒弄得她心力交瘁。
陈阳望着李持盈,就连她生气的样子,都尤为迷人,红裙之下,一双玉腿翘起,身上淡淡的女人香令人陶醉,这妥妥是陈阳心目中的女神。
“义姑,这些齐鲁大儒不知好歹,您不必跟他们生气。”陈阳伸手在李持盈的香肩上按着,透过衣领能够清晰看到李持盈诱人的沟壑,陈阳一边跟李持盈说着,双手一边不老实地往那边靠近。
李持盈正在懊恼中,意识到陈阳的手已经触碰到了那里,顿时怒道:“你这个混蛋,找死吗?对了,昨天安澜公主跟朕说你摸了她的屁股,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义侄与公主遭到唐虎的追杀,
为了躲避杀身之祸,才跳入了井里,义侄也是不得已摸了公主的屁股,请义姑恕罪!”
陈阳吓得脸色一变,连忙解释道。没想到李安澜真的在皇帝面前告状了。
“这么说安澜公主说的都是真的咯?”李持盈双眼一眯,眼中涌现出一股森寒之意,让陈阳心里直打鼓,“亵渎当朝公主,陈阳,你该当何罪?”
“义侄有罪,义侄该死。”
陈阳连忙跪在了地上,额头汗水流淌,“不过,义侄想要将功补过,希望义姑给个机会。”
陈阳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了李持盈的注意,李持盈美眸飞转,问道:“你想怎么将功补过呢?”
“陛下不是对这些齐鲁大儒头疼不已么?给义侄三天时间,义侄便可为您解决这个问题。”陈阳朗声道。
李持盈正对此头疼不已,听说陈阳有解决的办法,眼中顿时涌现出一丝精光,“此话当真?若你真能让这些齐鲁大儒离开议政殿,朕重重有赏!”
“义侄用项上人头做保证,有办法解决。”
李持盈显然不会轻信陈阳,她眉头一挑,问道:“不妨说说你的办法,朕听听看?”
“众所周知,齐鲁大儒
明面上虽是满口仁义道德,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只要让他们身败名裂,他们就没有资格跪在议政殿前,要求陛下证明身份了。”
“哦?”李持盈有些不解,不过,陈阳这个办法似乎很有用。
“实不相瞒,义侄经常逛怡红院,巧了,在前日看到齐鲁大儒扎堆去怡红院跟妓女风流,不妨明晚义侄带着官兵去查怡红院,绝对是一查一个准!”
李持盈闻言,顿时面露狂喜,“好主意,这么好的主意,朕怎么没有想到?”
不过,很快地,李持盈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她双手背负,冷眸看着陈阳道:“你这个混蛋,以后不许逛妓院,皇后是并肩王之女,更是大夏国母,身份尊贵,若你染上了什么病给皇后,朕绝不饶你!”
“陛下请放心,侄儿有洁癖,自然不会去碰那些风流妓女。”陈阳连忙解释道。前身的确有逛妓院的习惯,可陈阳绝对没有,虽然偶尔也去,但也只是赏花不摧花。
“嗯,这是朕的底线,你最好不要触碰。对了,朕的后宫今后都是你的了。看上哪个妃子,告诉朕,朕会帮你翻牌子。”
“谢义姑,义侄一定为您
打理好后宫。”
陈阳闻言,激动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