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老太监见他们答非所问,愠怒道:“咱家问你们话呢?耳朵塞驴毛了?”
“大总管,昨晚陛下确实是在和皇后欢好。”一个小太监怯生生的回答。
一听此言,青袍太监顿时脸色一沉,看得出来,他对此很是不悦。
“都散了,陛下的私事,你们也敢扎堆议论,找死么?”
青袍太监名叫魏忠烈,此人性格阴险,性情古怪,常以虐杀太监宫女为乐。甚至,男女通吃。
所以,太监和宫女们,都对魏忠烈十分忌惮,唯恐一不小心,就会被他活活折磨死。
“诺。”
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直视魏忠烈的眼睛,纷纷离开。
魏忠烈看着众人离去,负手而立,不解的道:“莫非陛下真的是男的?不行,咱家得尽快把这件事告诉镇南王。”
镇南王府内,唐君集闻言,双目之中闪过一抹愤怒,“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魏忠烈眉心紧皱,说道:“王爷,咱家听宫里的人说,昨晚皇帝与皇后欢好到四更!况且,皇后对陛下的表现很是满意。”
“听宫里人说?你亲眼见到了吗?”唐君集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淡漠的扫了魏忠烈一眼。
“没有!”魏忠烈摇了摇头。
“
欲盖弥彰。”唐君集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她越是这样,说明她越是害怕!”
这段时间,唐君集派人四处散播皇帝是女儿身的消息。
这件事一传出去,许多朝臣都开始纷纷猜测,皇帝究竟是男是女。
甚至连齐鲁的大儒们,也都连夜赶到了京城,想要在殿前长跪不起,逼迫皇帝自证身份。
风雨欲来风满楼。
若是齐鲁大儒来齐,对皇帝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皇帝必然会面临极大的压力。
特别是在这个时候,传来皇帝跟皇后欢好的消息,更是让他觉得,皇帝一定是心里有鬼。
闻言,魏忠烈也点了点头,道:“王爷所言极是,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她想演,就让她演去吧。去撒金豆子,大肆宣扬。本王就是要让所有人都对她的身份起疑心,而且还要闹得满城皆知。”
魏忠烈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咱家明白了。”
……
皇后离开半个时辰后,陈阳却是还没从昨夜的喜悦中回过神来,整个人都亢奋得不行!
他却不知,李持盈此时正悄无声息的来到他身边,开口道:“昨晚表现的不错。”
“义姑过奖。”陈阳见到李持盈,当即下跪行礼。
李
持盈看向陈阳,神色凝重:“朕这就命人将你从寝宫里送出去。”
“昨日之事,你必须为朕保密,若是有半点泄露,朕便将你的脑袋扭下来!”
陈阳心头一凛,他很清楚,李持盈当上皇帝之后,性情大变,杀戮无数,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玉真公主。
这话也让陈阳清醒过来,李持盈只是借着他办事,并不是真的跟他亲近。
“义侄一定不会说出去。”李持盈目光中流露出的杀伐之意,看得陈阳一阵心惊肉跳。
闻言,李持盈目光中的杀气渐渐收敛。
出了皇宫,陈阳肚子饿的咕咕叫,刚要去一家酒楼填饱肚子,却看到了一个熟人,让他怒火中烧,双拳猛地一握。
“世子爷,你能来小店,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
酒楼老板一脸殷勤地迎了上去。
唐虎身为镇南王义子,在这京城也算得上是一号大人物了。
见唐虎大驾光临,所有人都是一副讨好的模样。
“把你们酒楼最漂亮的姑娘叫出来,陪小爷喝酒!”唐虎一脸的得意洋洋,手里拿着一把折扇。
唐虎刚刚坐下,便听到一声怒吼:“唐虎,今日不废了你,爷爷跟着你姓!”
唐虎闻言,面色一黑,“到底是哪个不
要命了,竟然敢这样和本世子讲话?”
话音刚落,他便狠狠一拍桌子,将桌子上的酒坛子都拍飞了出去。
众人皆是一愣,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招惹唐虎?
当众人看清楚陈阳的模样之后,皆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不是京城四大祸害之一的陈阳么?
陈阳可是摄政王嫡系长子,论身份,自然是要高过唐虎一筹!
可是,陈阳与唐虎曾经也是八拜之交,情同手足,两人又有什么恩怨?以至于陈阳那么愤怒?
唐虎见到陈阳,顿时面色一沉,昨晚他可是亲眼目睹了陈阳潜入皇帝寝宫的,按理说这个时候,他不是已经被抓了吗?
但陈阳的背景,还是让唐虎感到了一丝畏惧,他立即拍起了马屁:“我当是谁,没想到竟是陈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