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时烟雨茫茫,苍穹阴沉。
“昨天晚上快要到最后的时候我不知道你还记得不记得,当时你抱着我的两条大腿急喘个不停,口口声声说着什么你还记得不记得?”
曾月茹紧紧依偎在赵瑞怀中,语笑嫣然的问道。
赵瑞连忙摇头,说道:“那是不记得了。”
赵瑞当真不记得当时自己究竟说过了些什么,他这人总是如此,风流成性,往往是最后便拍拍屁股走人。
事情发生的时候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就好像是暴雨过后的枝叶露珠一般,全然不放在心上。
只听得曾月茹幽幽说道:“当时你是这么说的,你说曾夫人我真的好喜欢你,自从今日在玉石峰之上见到你第一面之时,我的心脏就怦怦乱跳。”
赵瑞不禁是大吃一惊,怔怔地望着曾月茹问道:“啊?我当时居然这么说的?”
曾月茹点了点头,嫣然一笑,反问道:“不然你以为怎样?”
赵瑞一时之间不禁是有些难为情,要知道,昨日在玉石峰之上他处处都和吉臣里作对。
而那时吉臣里尚且还在挣扎当中,曾月茹作为吉臣里的娘子自然是与之同出同进,共进共退。
当时赵瑞丝毫不留情面,每一招每一式全部都往死路上逼。
结果赵瑞居然说当时见曾月茹第一面时就已然意乱情迷,这又如何能够拉得开脸?
此时曾月茹将玉手缓缓贴放在赵瑞的胸口,柔声问道:“让我来摸一摸,现在你的心跳是否快得很?”
赵瑞憨笑着挠挠头,摇头说道:“别摸了,扬威大会马上都快要开始了,这实在是太让人难为情!”
曾月茹不禁是嘿嘿一笑,连忙抬起头来看向赵瑞说道:“瞧瞧,跳得这么快,怎么?难不成你想要在此地重塑一番昨夜咱二人的乾坤颠倒?”
赵瑞听曾月茹这么说,连忙摇摆双手,急声说道:“不不不,没有的事,决计没有的事!”
曾月茹撇了撇嘴,说道:“男人啊,总是口是心非,嘴上说着没有,然而身体却很是诚实,嘿嘿!我活了三十余年,总算是将你们男人给看了个清清楚楚。”
赵瑞问道:“是吗?都已经看的这么清楚了吗?”
曾月茹将一双小脚从鞋子里面抽了出来,轻轻缓缓地弯曲的双腿,将白嫩玉足揣进赵瑞怀中。
那脚趾微微地动了动,莞尔一笑,道:“可就即便如此,又能怎么样呢?我是一个女人,至此也离不开你们这些臭男人。”
赵瑞心中略有不悦,说道:“臭男人?嘿嘿!这三个字我可不想当,若说臭男人该当指的是别人才是,我可不是。”
曾月茹笑道:“你不是吗?说得也对,哈哈!你是香男人才是了!”
这一臭一香,自然天地之差,曾月茹称作赵瑞是香男人,赵瑞心中暗爽不已。
“好是好得很,可是叫起来总是奇怪。”
赵瑞轻声一笑。
曾月茹说道:“奇怪就奇怪了,那又怎样?反正自从昨天夜里之后,我这辈子是离不开你,倘若你想要和我恩断义绝,那你可就等着吧,等到海枯石烂也是决计有无可能!”
曾月茹说完之后,赵瑞心中“咯噔”一声,满脸诧异神色,问道:“哇,真的吗?”
曾月茹说道:“自然是真的,好女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赵瑞眼下神功盖世,任凭这雨越下越大然而却丝毫都不感觉有任何狼狈。
他眼见那茫茫烟雨渐渐地开始变大了起来,回头一看,只见那远处擂台之上已经聚满了人。
而擂台之下的那些座椅上也已渐渐地开始坐了些人。
赵瑞轻轻地推了推依偎在怀中的曾月茹,认真说道:“人都已经来了,咱们快回去吧。”
曾月茹循着赵瑞手所指着的方向朝着远处看去,眼见秀女山的中心一带已然聚满了人,于是便快速站起身来。
拉着赵瑞的手,朝着远处走去。
走的越近,曾月茹和赵瑞两个人的手便松的越开。
在场群豪眼见曾月茹已然来到,尽皆站起身来,齐齐环抱双拳拱手道:“大小姐曾月茹实在是别来无恙了!”
曾月茹好生一位巾帼枭雄,女中豪杰,面对在场群豪的问候,丝毫不怯场,穿梭在各人面前,点点拱手道:“别来无恙!别来无恙!”
曾月茹笑不露齿,令旁人看在眼中心中均是甚为折服。
赵瑞回到慕容春雨身边,慕容春雨轻声问道:“方才你和曾夫人去了哪里?干什么?”
赵瑞神秘地一笑,说道:“谈情说爱去了。”
慕容春雨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要伸手去掐赵瑞的耳朵,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大笑声。
赵瑞和慕容春雨两个人连忙转头朝着后面看去,只见曾沧江和白野望两个人快步走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