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商。”江辰随口编了个身份。
小厮听江辰口音的确不是本地人,便道:“这是散淤镇痛的药。”
“散於镇痛?”
江辰看了看年轻夫子,却并未发现他哪里有伤。
小厮笑了一声,拍了一下自己的臀部,:“你别看了,白夫子伤在这里!”
江辰恍然,难怪整整一堂课,也没看到这位夫子坐下。
随后又有些纳闷:“难道是摔得?”
听到这个问题,小厮面色一变,没有回答,朝白夫子一摆手,道:“白夫子,我走了。”
说完,快速离开。
江辰心中疑惑还未解开,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
他是被打了板子!
再将前后联系在一起,江辰看向那位夫子,沉声道:“你说的尽力争取,就是挨了板子?”
白夫子点点头,道:“你猜的没错。”
这时学堂外面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白夫子,我们家已经多做了饭,你中午不用再做饭了。”
说完,不等白夫子回应,那妇人便快速离开。
白夫子张着嘴巴抬着手,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那妇人便已经不见了身影,只能无奈放下。
“你的人缘不错。”江辰笑道。
白夫子笑了笑,道:“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我要上课了。”
江辰便带着赵霆和景悦退开,回到了马车上。
景悦低声问道:“公子,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县衙!”
江辰的声音很冷,让赶车的赵霆都打了个寒颤。
但随即,赵霆就兴奋起来。
在听了白夫子的事情之后,他早就对相州县令怒火中烧了。
江辰的命令,让他大为兴奋!
“公子,坐稳了!”
说完,赵霆猛地一抽马鞭,快速向县衙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