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都说自己有罪了，他们自然也有罪。

于是，刚刚还站着的大臣们，除了马仁和袁不易外，全都跪倒在地，口中高呼“臣有罪”。

至于是什么罪，他们并不知道。

但他们知道，法不责众！

江辰被这一幕气笑了。

他先是冲户部侍郎赵立庭问道：“赵立庭，你说你有罪，你有什么罪？”

赵立庭张口结舌：“臣……臣……”

一个字在嘴里打了半天转，也没蹦出第二个字。

江辰又看向礼部侍郎周焕茂，道：“周焕茂，你是礼部侍郎，你既然说你有罪，你是犯了什么罪？”

周焕茂同样说不出个所以然，神色极为尴尬。

其他大臣们连忙将脑袋低下去，生怕下一个被点到名的是自己。

江辰又点了刑部侍郎吴祚的名，同样说不出什么。

“好啊，真是朕的好大臣。”

江辰笑着说道。

大臣们却被吓得脸色发白。

谁都能听得出来，这是一句反话。

江辰这才点了文奉礼的名：“文尚书，你是第一个说有罪的，说说看，你什么罪？”

大臣们偷偷抬头看向文奉礼，他们也很想知道，到底有什么罪。

文奉礼磕磕绊绊地道：“臣……臣等不该影响御史。”

大臣们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

但同时，他们又觉得很冤枉。

没错，御史设立之初，的确不受任何大臣影响，直接由皇帝任命，向皇帝负责。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多数御史，都是由大臣们举荐。

加上御史职位低，俸禄低，也没有任何权力，自然不被大家看重。

更何况，被任命为御史的，往往都是被排挤的对象，这样的大臣，正常来说，都会看其他大臣脸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