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苏家所有人都在研究该如何去应对江辰所派过来的第一批人。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江辰此时正在悄无声息的准备着直接带人下江南的东西。
“陛下,您这刚回来就又要走了吗?”
听到身旁人的询问,江辰无奈的摇了摇头。
苏家始终是自己的一块心病,要知道,江南可是鱼米之乡,接下来,想要保证匈奴和自己这边的合作,所需要耗费的粮食可是要有相当一部分从江南运输出来。
最关键的是,苏家现如今怕是早就已经知道了苏顶天的所作所为,在这种诛九族的案子面前,苏家怕是不会和自己有过多的合作。
连带着那些在江南和苏家走的近的那些家族,怕是也都会不约而同的一同反水。
这一次,进军可谓是损失惨重,如果要是江南反水的话,那么,自己手底下连一支能够平推过去的队伍都没有,倘若要是假借他人之手,江南这块地盘怕是又会被其他家族掌控在手里。
正是如此,为了保证一切都万无一失,自己只能够亲自下江南。
“有些事情,必须要亲自去做,别人去做我不放心。”
说完,江辰就离开了寝宫。
看到再度集结完毕的进军,江辰却是直接遣散了他们。
“现在拱卫京都的只有你们我才能够放心,这一次南下,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苏家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
“你们最关键的想尽一切办法保护好京都的安全,如果鲍启蒙来了,就把她暂时安置下来,她可是我们接下再来掌控匈奴的关键,千万不要出任何的闪失。”
对于江辰的叮嘱,几个将军脸上都写满了担忧。
毕竟,按照苏顶天先前做的那些事情,苏家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还是一个未知数。
当他们被江辰遣散回了各自的岗位上的时候,他们心底始终都像是有什么心病一般,完全没有办法释然、
就在他们为此而耿耿于怀的时候,他们却是注意到周围有无数身影先一步向着城外赶去。
虽说从穿着来看,他们是各行各业的从业者,但这些常年呆在军旅当中的人却都能够看得出来,这些人全部都是练家子。
“将军,这帮人身怀武艺,又一直潜伏在京都之中,要不我们直接动手抓住他们,他们这样的态势,实在是不能不让人多想。”
就在身旁几个小兵跃跃欲试的时候,将军却是一脚踹翻了他们。
“你是不是傻?天子脚下,能同时拥有这么多经过训练的人手的,除了那一位还能有谁。”
想到江辰的布置,将军直接封锁了营门,除去轮换执勤之外,不再和外界有丝毫的交集。
隔日早朝,看着江辰那十分疲惫的模样,下面的不少文武百官心底都感到有些疑惑。
“诸位爱卿,这一次我率军御驾亲征北击匈奴,看似毫发无损,实际上本身却是受到了很大的损伤,从即日起,诸位爱卿可以把自己的奏折送到内阁,内阁诸位阁老会帮我处理好大部分政务的,除非必须,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批阅。”
“待我休息些时日,自然会重回朝堂,到时,希望诸位都还能站在这里。”
听出江辰话语当中可谓是另有所指之后,不少人心底都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谁都拿捏不准江辰现在心底的想法。
不过看着江辰一步步离开了那个位置,不少人心里还是隐约有了些不该有的想法,可是当他感受到周围人的杀人般的目光后,先前一直憋着的那些事也都强行压在了他们自己肚子里。
在找好不上朝的借口之后,江辰便换了一身便装,带着几个侍卫,一路向着江南赶去。
江辰倒是非常好奇,究竟是谁给了苏家那样的勇气,竟然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与其大张旗鼓的去兴师问罪,倒不如微服私访,私自下江南摸清楚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在江辰等人快马加鞭向着江南赶去的时候,江辰短期内不再上朝的消息已然传到了苏家耳中。
一想到江辰这些日子不再出现于朝堂之上,不少人心里都为之一抖,他们很清楚这件事情究竟代表着什么。
“陛下他该不会是想要亲自上门找我们兴师问罪吧?那么多事情又基本不是我们干的,他凭什么想要找我们要个说法?”
“就是这一切都是苏顶天自作主张做的事情又与我们何关,倘若他真要过来敢找我们要个说法的话,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在他们都为此而议论纷纷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江辰安排的人手已然渗透到了江南的各个角落之中,作为商业极为发达的江南,对于这些突如其来增多的伤人,他们并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异常,可他们不知道,正是这样的举动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毕竟作为江南最顶尖的世家,他们横行霸道早就习惯了,他们展现出来的那种顺从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