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回想起江辰接下来的安排,他们心里就充满了迷茫,分明那些匈奴不太可能会选择进城跟驻扎,可为何要把这么大的精力全都投放在这个石门关之上?
还在他们为此而感到十分奇怪的时候,有人却是趁着夜色从石门关悄然溜了出去,把最新的情报送到了江辰手中,得知匈奴那边又得到了一批新的援军之后,江辰并不感觉太过意外,只是默默的把这些数据全都记录了下来。
“接下来看来又是一场苦战啊。”
看到外面还在庆祝胜利的将士们,江辰无奈的叹了口气,如今在有了苏家的例子摆在前面之后,后方的援军速度都快上了许多,但最快的一批想要抵达还需要一些时日,这些日子想要坚持过去,可并不简单,更为关键的是,如今石门关还在对方手里所把握。
接下来究竟能否全歼这些对手,就看自己这番计谋究竟能成功几分了。
隔日天才蒙蒙亮,镇南王便满脸疲惫的从镇北王的营帐当中走了出来。
他们二人彻夜长谈才最终达成了一个看似公正的协议,不过镇南王明白自己这一仗过后,再想要保住自己的名头,那是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且不说那些大部落究竟会以何种的态势对付自己,单单是这一次所损耗的兵力就已经足以让他失去这个位置。
“希望这一次能够彻底撕破那诡异的阵容,否则一直这样拖下去对我们只会是越来越不利。”
看了一眼现如今的时节,镇南王心里满是一片凄凉,按现在这番情况来看,如果他们要是短期内达不成任何的优势,那之前做的一切努力都将白费。
和镇北王达成合作之后,他便开始动员起了自己手下的人,可是再一听说,又要向着江辰的防线发起进攻,所有人的头都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在没有弄清楚那白雾究竟是什么鬼东西之前没有人敢越石门关一步。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个被他们以为已经死了的传令兵,在他们撤离之后没多久便被江辰等人生擒。
他出来的时候之所以样貌如此凄惨,更多的还是因为半梦半醒中马术不佳,不小心摔落在地,自己摔出来的伤口。
在他们为此而犹犹豫豫的时候,一直在石门关中坐着的江左王,确实已经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另外两方都有着充足的补给,唯独他是在石门关内坐吃山空,先前所携带过来的那些粮草已然快要消耗殆尽,江左王很清楚,自己在对下面人没有任何威信的情况下,一旦没了这些补给,他这性命怕是就再也保不住了。
想到这他便能独自骑马,想要找镇南王,要些粮草。
可没曾想半路之上他却碰到了镇北,王的队伍一眼在辨认出江左王的身份之后,江左王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抓到了镇北王面前。
“我就说为什么他有那么多的把握能够一举南下的,原来是因为你这种已经叛变了自己国家的人?”
此刻的镇北王只是误以为江左王是镇守石门关的守将,完全没把江左王的身份往复杂的程度上去想,但就算是如此他依旧还是冷嘲热讽了,起来想,当年如果要是守关的将领同意,让他们母亲带着他们静观避难的话,也不至于让他这些年全都生活在苦寒之地了。
“你放心,我不是什么杀心重的人,既然你找镇南王是打算要些粮草,我给你便是不过,到了关键时刻我让你关闭城门,你绝不可有任何的迟疑。”
说着,镇北王不由得拽着江左王看向了他们所携带过来的粮草,看到那堆积如山的粮仓,江左王心底五味陈杂。
哪怕说他在最为得势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充沛的粮草,而这些匈奴竟如此有备而来,这让他心底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浓浓的疑虑,他们究竟真的能够战胜这些对手吗?
“你自行考虑,如果要是可以就让这个传令兵回来把你的意见告诉我,我不能让你在此处久留,否则要是让他发现了异常,你我都保不住性命,他可是个极度嗜杀的人,别以为他的许诺能够落实下来。”
说完镇北王就连忙把江左王给送了,回去就好像他们二人从来没有见过一样。
而江左王则是一路向前再度见到了镇南王。
“城内的粮草如今已经告急,你应该很是清楚他们如果没有粮食会产生怎样的后果?如果真想让我继续帮你们守着石门关,那你就给我调拨些粮草过来。”
说着,江左王就直接把城内剩下的所有账目全都一股脑翻了出来,在意识到石门关内的情况已经糟糕到完全无法控制的地步之后,镇南王的脸色变得极为复杂。
于情于理,他都想继续占据着这个险要的地形,可眼前的这些局面却又告诉他,这怕是会是一个无底深坑,在他为此而倍感纠结的时候,镇北王从外面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为了对付江辰,没想到你连些粮食都不愿意拿出来,既然如此,这些粮食我出了,不过到了那时,这些功劳可都归我了。”
看到镇北王又一次跳出来对自己冷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