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们的头便已经重重磕在了地上,一片青紫。
毕竟这等栽赃嫁祸的手段,他们早已司空见惯,偏偏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动手,这无异,于是想要将他们苏家直接置之于死地。
想到这,几人眼底都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愤怒的神色,如果要是能弄清楚是谁做的这些事情,他们必定会把他找出来挫骨扬灰。
不过在此之前得先从江辰手底下逃出升天才有机会去考虑一些别的事情。
正在他们还都为此而倍感思索的时候,江辰手轻轻一抖,便将桌上的信封甩到了他们面前。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你们自己心里多看看吧,我觉得按你们的态势来看,大概率和你们无关,但,某些人终究还是留有异心留他不得。”
听到江辰话中的意思,几人都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们心中很是清楚,一旦真的被江辰认定了某件事情想要更改,那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可当他们再把信封打开,看着里面所写的那些内容以后,这几人浑身都抖得如同筛糠子一般,眼底满是惊恐。
“陛下您信我,这绝对不可能是,真的,现在有不少人都能模仿得了这些笔记,倘若老臣真要想谋取陛下的性命,又岂会等到现在?”
说着他不断的向江辰叩首,直到额头流血也完全没有停歇。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能够让对方如此对他们下死手。
看着下面几人的反应,江辰却是依旧不为所动,静静的看着他们,似乎在欣赏着某种表演。
当剩下几人在看明白信封当中所写的意思后,也都不约而同加入到了磕头的行列之中,就在他们都觉得自己现在肯定是能够躲过一劫的时候,江辰站起了身来。
听到拔剑的声音,几人的头,都死死的贴在地上,完全不敢抬头。
毕竟这可是杀头的罪,无论换做是谁怕都没有任何能存活的可能。
正当他们心里都对此而充满忧虑与不安,完全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的时候。
江辰却是一剑劈断了这张信纸。
“虽然这造假之人的手段十分高明,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都挑不出分毫问题,但他最大的问题便在于他所用的这种墨汁,我们可从来都没有用过。”
说着江辰便直接把长剑丢到了一边,把几人都给扶了起来。
“这一封信十有八九就是匈奴人想要借我的手,除去你们这些忠心耿耿的大臣所立下的计谋,既然如此我倒也给你们一个机会去劝说那小子,按原计划发兵,如果他要是同意,你苏家死罪可免。”
“接下来连江左王都赶到了这里,这一趟浑水只会变得愈发糟糕,如果他要是不愿意过来支援的话,那我就只能认为他和江左王私底下怕是已经有了什么合计,想要将我先一步除去,所以说我手底下的人手不足以将匈奴直接击垮,但是在他们南下之前处理掉一些叛徒还是绰绰有余的。”
说完江辰便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默默的看着下面几人的反应。
或许是受到江辰的信任的感化,又或者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几人思索片刻,便站了起来,拍去了身上的尘土。
“陛下微臣几人,必定帮您完成您交给我们的任务。”
说完他们便急匆匆的向着苏家众人所驻扎的地点赶去到了现在,如果还是看不明白眼前的这番景象,那可就白瞎了他们这么些年,在官场之上纵横所积攒下来的经验。
事到如今,如果真要能够劝得自家胞弟放弃,那不切实际的想法,接下来,他们整个苏家怕是都能侥幸活下来。
就算是家族当中全部资产均已充公,只要给他们足够的时间,这些家业还会再度回归到他们手里。
在他们快马加鞭离去之后,一直躲藏在暗中的几人才缓缓浮现出了自己的身影。
“陛下,您真的相信他们和这些事情无关吗?我总觉得这件事情背后肯定有他们不少身影。”
听到身旁人的询问,江辰却只是瞪了他一眼,再也提不起来任何和他们过多辩驳的想法。
实际上江辰早就看穿了这里面的那些把戏,只不过江辰现在只想测测这些苏家人究竟和匈奴已经达成了怎样的合作,如果他们真要打算哗变的话,那么…
在江辰还在思索这些事的时候,一直在城中的江左王现在却开始隐约有些坐不住了,真要按照镇南王所提出来的条件,这几日他便要第一个向江辰发难,可偏偏他手底下这些人又好像全都是江辰派过来的。
如果真要让他们这些人向着江辰倒戈相向,那怕是痴人说梦。
“这些日子为什么呢?江辰都不愿意给我们增派一些援军,凭我们这些人怎么可能守得住石门关。”
或许是想到了些什么,江左王开始当着众人的面抱怨起了江辰的种种不适。
毕竟现在只有尽可能把这些江辰安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