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入青菀斋。
江辰阻止正要出声提醒柳徽因的冯锦,落座在她对面的石凳,淡淡道:
“朕看你愁容不展,难道宫中有刁奴欺辱于你?”
“若有此事,大可直言,朕会给你做主!”
说着,江辰深邃黑眸扫过后方众宫女,里面蕴藏的冷意,让众宫女身躯下意识颤抖。
柳徽因见状,俏脸浮上紧张,忙跪下否认道:“不,陛下莫要误会!”
“这些侍从待罪妇极好,体贴恭敬,无任何冒犯之处!”
虽然江辰的语气不好,但是这种关心的态度,却让柳徽因内心升起几分感动。
在御史府的那几年,她被关在后院的破厢房,缺衣少食,根本没有人关心,这久违的问候,让她对皇帝的感官好了许多,对接下来的事情,也没有那么抗拒了。
江辰听完解释,眉头皱的更紧:“既然如此,你方才为何露出那般哀泣的神色?难道伺候朕就让你这么痛苦?!”
江辰语气虽平淡,但那股潜藏的怒气却让在场的所有人战栗!
作为‘导火索’的柳徽因更是被这惊人气势骇的娇躯直颤,甚至不敢抬头,低垂眼睫道:“陛下,罪妇,罪妇并无此意,只是身处深宫,忧心家人安危,才会面露愁绪!”
“能有机会入宫,陪伴在陛下身边,是罪妇三生修来的福气,珍惜还来不及,又怎么觉得痛苦?还望陛下明鉴!”
江辰看着瑟瑟发抖的柳徽因,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可旋即又隐藏起来,佯装冷淡道:“既如此,你为何不抬头看朕?你可知,朕今晚来这,并不是为了跟你聊天。”
作为皇帝,江辰其实根本就不在意柳徽因心中的想法。
不管她愿不愿意,在入了他江辰眼的那一刻起,柳徽因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之所以陪她玩这些小把戏,只不过是种情趣罢了。
还是那句话,比起用权势去强迫,江辰更喜欢攻心,让女人主动配合。
柳徽因自幼就养在深闺,出嫁后又被禁足,涉世未深,根本看不出江辰的目的。
她单纯以为皇帝的冷淡是因为不满自己的表现,当下顾不得娇羞,大胆道:“罪妇,罪妇知道,今晚必会全心全意伺候陛下。”
江辰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语气强硬道:“既然如此,还跪着干什么?过来,到朕身边来!”
“是,罪妇谨遵陛下命令。”柳徽因俏脸泛上红晕,轻咬红唇,踱步到江辰身边。
她步伐款款,举止端庄,可柔软纤细的柳腰却如一把小钩子,引诱着人把玩,让江辰移不开眼。
虽然没有刻意勾引,但是柳徽因身上那股大家闺秀的矜持,和高挑丰腴的身材,确实引人欲望,这种矛盾的气质,让人恨不得立刻撕下那些碍事的裙衫,将她……
江辰眼眸暗沉的看着柳徽因,在她来到身边后,朝侍立在一边的冯锦使了个眼色。
冯锦立刻会意。
不动声色地带走在场所有宫人,还贴心地关上了正殿大门,将空间留给江辰。
柳徽因听着大门合拢的声音,一颗芳心紧张地砰砰跳,几乎要从嗓子里蹦出来。
她又不是小女孩,自然知道江辰的眼神,和空无一人的房间代表着什么。
可,可现在就……是不是太快了?
她虽然已经下了决心屈从,但事到临头,家人往日的教导却再次浮上心头,让她纠结犹豫。
江辰看出她的不自在,随意找了个话题道:“你觉得是皇宫好,还是御史府好?”
柳徽因娇躯渗出细汗:“皇宫乃是真龙居所,自然是天下间最一等的去处。”
江辰颔首,强势道:“那你以后就住在这,住在青菀斋,如何?”
柳徽因呼吸一窒,眼睫不安的轻眨。
几息后,才红唇一咬,跪下谢恩道:“罪妇,任凭皇上安排。”
“只是,只是罪妇与那张康毕竟是夫妻,怕传扬出去,有损陛下您的名声。”
江辰大笑一声,将她从地上拽起,搂入怀中,不容置疑道:“朕是大魏天子,谁敢议论?!”
“而且,此事朕已提前做出布置,你的户籍已经从张康那里迁出,也就是说,你们俩已经和离了!大魏律法,可不禁止二嫁,不用担心!”
柳徽因闻言,俏脸染上惊喜。
跟张康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始终是她的一块心病。
柳家门风清正,是书香世家,要是因为她跟皇帝的事被人耻笑,让父母兄弟抬不起头,柳徽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至于张康,这个人先是对她百般利用折磨,后来又犯下谋逆大罪,连累了她和柳氏全族,柳徽因简直恨不得亲手了解了这个小人,自然不会对委身皇帝有丝毫犹豫。
美眸中闪过希冀的光芒,柳徽因忽视身上不老实的大手,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