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倒是知道一二。”
“什么?”
“他过目不忘,许是撞见了什么不该知道的,被杀人灭口了吧!”
“……你是知道些什么吗?”
“我是猜的。”符珠眨眨眼,显然对于这个问题,不会深入探讨。
“符姑娘,我确实是为柳涣的事而来,你们同在柳州长大,若你有什么线索,一定要告诉我。”
符珠不耐:“我们没见过几次,柳家子弟众多,但都是一群窝囊废,我才不稀罕跟他们接触。柳涣虽然记性好,但游手好闲,在我看来也不值得一交。”
舒圆月她这直白的嫌弃堵得哑口无言,不愧是立志要站在顶峰的女人,柳州第一大世家在她眼里,毫无地位。
“沈家呢?”
符珠噗嗤一笑:“沈家?沈奕这个病秧子能活多久还是个问题……”
“符姑娘慎言!”舒圆月出口打断了符珠的话。
符珠一愣,她还没遇到有人敢这般对她疾言厉色,脸色也冷了下来。
“舒姑娘,你与沈奕的事,我也听闻过一二,但我劝你一句,别对沈奕有什么想法,他前两年还病重卧床不起,也不知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如今都能出去闯荡江湖了。”
“我虽只见过他两次,但他那副活不长的样子我可是记忆深刻……”
舒圆月将手里的剑穗重重按在桌子上,眼神冰冷地看了符珠一眼。
这一眼,让符珠住了嘴,生了怯意,她方才想到舒圆月是人人颂扬的正道之光,武学奇才,年纪轻轻就已经跻身武林高手之列。
舒圆月也不是那些疼宠她的家人,更不是那些上赶着巴结自己,对自己无条件迁就的人。
两人不欢而散,舒圆月回了云家别院。
三七笑嘻嘻地跑过来:“舒姑娘,有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