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各方达成共识。
这只是一件小小的撞船事故,宁伤没有杀良冒功,秦镇也没有恶意伤人,至于所谓的大商水师通敌卖国更是子虚乌有。
一切都是误会。
钟意和王副官把手言欢。
表面上,大家是和睦的一家人。
当然,至于各方私底下是怎么想的,可就只有各方自己知道了。
“就这么把秦镇放了?”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徐才得知情况,抱着王副官的大腿哭诉道:“那咱们这一趟不就白忙活了?”
他担心的是自己的前程。
为了王副官这事,他几乎将钟意、南宫厚得罪了个遍;这要是白忙活了,他岂不是亏到姥姥家了?
“秦镇一刀穿心,必死无疑,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会同意南宫厚的提议?”王副官冷笑一声:“但小渔村终究是个麻烦事,斩草得除根呐……”
徐才心领神会,当即道:“下官在这近海县还有些朋友,据说帽儿山的山匪和小渔村有私仇……”
“徐大人果然不凡!”王副官拍了拍徐才那张谦卑的脸,肃然道:“待我回去便会将徐大人的苦劳禀报宁将军,还请徐大人委屈一些时日,过不了多久让你返京的折子便会送达。”
闻言,徐才狂喜!
他强压下内心的兴奋和激动,对着王副官躬身一拜。
“下官定位宁老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与此同时。
太史望也苦着脸,迟疑道:“钟将军,咱们就这么把宁伤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