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约定的那些可都做不得数!”
“王将军,咱们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近海城主冷着脸:“我千里迢迢陪你走这一遭,岂能白跑一趟?为了你们,我连钟意将军都得罪了,整个近海县的人都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和你们这些通敌卖国的乱党狼狈为奸!现在你们岂能临时变卦?”
“徐大人,说话慎重些!乱党这两个字也能瞎说?”王副官眯着眼。
近海城主冷哼一声,没有吱声。
王副官也知道这个时候还得仰仗这徐才,压了压心中的怒意,挤出一丝笑容劝慰道:“徐大人,做大事,岂能惜身?来都来了,说这些作甚?当务之急还是想想该如何救宁伤出来吧!”
现在局势已经不比之前。
由于张藐的突然反水,让秦镇的身份地位,不再是一开始的平民百姓,而成了乡勇。
这意味着民伤官那一套已经不好用了。
“其实王将军也不必担心,如今南宫家和唐家都不敢出来作证,秦镇和宁伤各执一词,最终钟意将军也只能各打五十大板。”近海城主笃定道,神色轻松。
至于所谓的,证明宁伤通敌卖国的证据,在他看来不过是笑话罢了。
证人都死了,死无对证,还说个屁?
就算是钟意将军,也断不会因为此,就治宁伤的罪!
也就是说,两人一开始“保下宁伤”的目的,并无阻碍。
然而王副官接下来说的话,却让近海城主心中一震。
他目光森然,一字一顿。
“如今宁伤的安危倒是其次的,只是那秦镇,断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