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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望扫了王副将一眼,后者咬着牙闭上了嘴,旋即看向挡在秦镇身前的陈数,微微皱眉。
“你使得可是拔刀术?”
“是又如何?”陈数反问道。
“可曾在飞鱼营帐下效力?”太史望又问道。
陈数冷哼一声:“老子早些年追随过勇军侯,在斥候营效力,参加过漠北战役,死在我手中的蛮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原来是飞鱼营的弟兄,失敬失敬。”太史望抱了抱拳,语气中显然多了份好感,只听他话锋一转:“既然兄弟曾效力军伍,咱们也算是同僚,自然应该明白军中的规矩,切莫让事态升级,让彼此难做。”
“去你娘的傻哔!”
面对太史望这样的高级将领,陈数毫不留情,破口大骂。
“老子当初在漠北,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些匪兵!打仗不行,欺负自己人有一手!难做?那他妈就别做!老子这条命都是秦镇救得,谁敢动他,我就杀谁!”
他大手一挥,身后一千多号村卫队蓄势待发。
“披上这张皮,真把自己当兵了?你们这样的玩意也配叫兵?别他娘的给镇国侯丢脸了!也得亏勇军侯不在了,若是他还在,你们这样的禽兽匪徒,都得割了脑袋做成京观!”
“同僚?谁他妈跟你是同僚?老子现在是乡勇!保家卫民的乡勇!”
这番话。
骂得王副官狗血淋头。
骂的太史望哑口无言。
骂得数千水师官兵自惭形愧。
这时,一直没有作声的南宫厚缓缓开口。
“不知诸位,可愿听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