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什么信心,甚至都不会帮你,他只会冷眼旁观,看着你跟那两家斗。”
“你赢了,是你的造化,然后他心安理得的摘桃子;你输了,是你的命不好,他甚至不会为此感到惋惜,而会马不停蹄的物色下一个人选。”
“官场嘛!不就是这样?哪个当官的不跟豪绅斗?官老爷的权利哪里来?还不是豪绅给的?豪绅赚钱的名目哪里来?不也是官老爷递的?”
“只不过如今,双方都觉得对方要的有些多了。”
这些话,陈快本不该说。
他混迹官场这么些年,早就把这些官老爷和士族豪绅的心里揣摩透了。
对他而言,这已是不宣之秘;可对于秦镇而言,却让他获益良多。
听了陈快的话,秦镇对眼前这个世界又多了一些全新的认识。
看着桌上凉放已久的烈酒,秦镇最终端起,一饮而尽。
陈快咧嘴一笑:“看来你是想通了。”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啊。”秦镇叹了口气,其中有不甘,有控诉,有无力:“咱们这些贱民,想讨个活计,真是太难了!”
“谁说不是呢?若单靠勤劳能致富,田里的牛早就发财了!”陈快再度给秦镇倒满酒。
一壶酒喝到这里,也差不多见底了。
只听陈快神秘兮兮的朝秦镇道:“秦镇,我把你当兄弟,今儿就给你交个底,我这次来近海城,是带着任务来的。”
面对秦镇疑惑的眼神,他起身附耳。
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缓缓道。
“张藐是个好官,但近海城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