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爬女人床头的酒囊饭袋,能顶什么用?
对于出身飞鱼营的陈数,张藐是真的起了招揽之心。
秦镇显然也没有想到,这张藐好端端的居然在他面前抢人!陈数走了,村卫队谁带?海寇山匪来了,谁上去拼刺刀?
好你个张藐,彼其娘也!
不仅是秦镇,在场所有人,包括陈数也十分意外。
“承蒙大人厚爱,只是小人闲云野鹤惯了,只想打猎捕鱼当个自在翁,还请恕小人不能从愿。”陈数拒绝的十分果断。
他若是想升官发财,当初就不会离开飞鱼营了。
小小的县衙,哪有飞鱼营大道康庄?
闻言,张藐显得有些失望,但并没强求。
他手下无人可用不假,但他毕竟是官,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平民百姓低身俯首。
可他转念一想,只要陈数在小渔村,就势必帮秦镇训练乡勇,这么想来,陈数不还是在为他张藐效力吗?
想到这,他心中的郁闷之情一扫而空。
简单的寒暄了一阵后,张藐便借公务为由准备离开。
临走之前他朝秦镇叮嘱道。
“好好干,本官不会亏待你的。”
直到张藐走远,忍了许久的陈数方才开口问道。
“你为何事情推到我身上?村里的哨塔布局,不都是你弄的吗?”
在他看来,这是千载难逢在县令面前长脸讨赏的好机会。
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他秦镇非但不要,为何还要往外面推?
秦镇的回答十分简单,透着无奈。
“我还不想被人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