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手腕,眸子一沉,一股与刚刚截然不同的气势油然而生,那两妇女吓得后退一步,差点跌倒.
突然,宁雪冷哼一声,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嫁不嫁人关你屁事,你家住大海边管的那么宽,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还有,这寒冬腊月的竞然还有苍蝇在耳旁嗡嗡乱飞,真的是应了那句古话,癞蛤蟆不咬人,膈应人……”
“你,你这
是骂谁呢?”
妇女气的跳脚,要不是被同伴死拽的,都恨不得扑过来将宁雪大卸八块。
宁雪还要再说什么,一旁的两个舅舅生怕她吃亏,全部挡在她的身前。
“雪儿,这种满嘴喷粪的人由我们来对付就好了,千万别让她污了你的耳朵。”
“对,乖雪儿你退后一点儿,看舅舅给她两耳瓜子,她就老实了,这些人就是欠教训。”
在老实的农家汉子心目当中,除了不打自己最亲的女人之外,其他的女人,他们可没有那种不能打的想法。
“大舅,二舅,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但是这种泼妇还是由我来对付吧,要是你们动她一根手指头,她缠上我们怎么办?
要知道这可是泼妇呀,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干不出来的。”
先前宁雪说她是癞蛤蟆膈应人,都已经将那妇女气得够呛,现在几乎是宁雪刚刚才落,她就已经炸了。
“小娘皮,你说谁是泼妇?”
“还能有谁,谁接话那就是谁呗,我好端端的赶个集跟别人说两句话。
你无缘无故过来对我就是一阵臭骂,你不是泼妇谁是泼妇……
真当自己是盘菜了,还以为这是你家,谁都要惯着你,也不看看你那张老脸,值不值得别人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