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教训你,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金锋摇了摇头:“我来,是担心洪公子心里留下疙瘩,想跟洪公子推心置腹的谈一谈!”
“先生有心了,”洪涛平朝着金锋行了一礼:“我虽然不是很聪明,也不太懂人情世故,但是好赖还是分得清的。
先生让我管船坞,把组建捕捞队的任务交给我,都是对我的信任,是我自己没做好,把事情办砸了。
至于二叔,我爹以前说过,他对洪家的忠诚毋庸置疑,但是才能和眼界都有限,难堪大用。
我爹知道我的性子,临终之前特意交代,以后当家了,只能让二叔做个管家,不能让他管理船坞,否则必生灾祸。
现在看来,还是我爹了解二叔,看得准啊!”
“洪公子能这么想,那真是太好了。”金锋欣慰点头。
以洪涛平的性格,能说出这番话,说明他是真的想明白了,也是真的在推心置腹的在跟自己交流。
“先生,其实我也准备安排好二叔后去找你呢,正好你来了。”
“洪公子有事请说。”金锋坐直身子。
“我觉得小北夫人之前说的话很对,我的确不擅长管理,不应该担任船坞负责人,”洪涛平从书桌上拿出一个铁盒子:“先生,这是船坞的房契、印章和其他相关文书,交给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