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温言忽然开口:“姑娘所求,终是虚影。”
直觉告诉韦若依,眼前俊美如神袛的年轻郎君,知道她心之所想。
“没有尝试过,谁又能断定一定是虚影呢?”
韦若依定定的看着温言的脸,郑重的说出这句话。
方才在大殿上,只是远远的瞧着,如今靠近了,郎君绝盛的面容,恍若天神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将她连说话都不由更轻柔了几分。
“什么虚影不虚影的,小国师,别同说不进去的人废话了,咱们走吧?”
明忆安莫名有种危机感,抓着温言的手腕便走。
韦若依倒是没追,只是远远的看着,直到韦相来找她。
“依依,你方才在与谁说话呢?”
韦若依笑着挽住了韦相的手臂,“方才那一局棋实在是精彩,女儿看得意犹未尽,所以想来请教国师一二,爹爹,国师这般厉害,为何从前从未见他出席过任何宫宴?”
“这个温言乃是老国师仙逝前举荐的,平日里除了为皇室占卜之外,从不出钦天监,便是为父我也是今日才见过他,不甚了解。”
韦若依娇羞的道:“那女儿以后想去请教国师棋艺,可以直接去钦天监找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