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朕是做什么?”
陆明棠轻声一笑,凤眸流转潋滟,“自然是,想疼疼我们家小郎君了。”
在意识清醒后,陆明棠就迅速认识到,小狼狗这是又在考验她呢。
因为她三次对他动手,拧断他手骨,卸掉他的胳膊,还把他的嘴角打破血,小狼狗心里还记着仇。
这不,一大早的,趁着她睡意朦胧的时候,又来蠢蠢欲试,只因为她在第三次的时候曾许诺过,不会再有下回。
但显然,他不信,所以才有了今早的这一幕。
幸而这两日的同床共枕,陆明棠对陆厌的气息已经有所熟识,在很快辨出是陆厌的气息后,陆明棠瞬间便止住了要将人断胳膊卸腿的动作。
“阿姐的疼,便是将人压在床榻之上的疼法?”
口腹蜜剑的小兔子,明明方才也想拧断他的手骨,分明是对他还有所戒备,还在这儿睁着眼睛狡辩。
“小郎君一大早醒来火气这么大,看来是少了样东西呀。”
说话间,陆明棠低首,原本停在他的额头处,忽的又往下一寸,偏首在他眼尾处的泪痣上,落下一个轻而柔的吻。
“少了一个早安吻。”
“小郎君可不能再生姐姐的气了,脾气总是这么大,可是会老得快的,我们家小郎君丰神俊秀,甚得姐姐欢心,若是老得比我这个做姐姐的还快,姐姐可是会喜新厌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