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扯过被子,将刘悦盖上。
然后跟张度下了楼。
两个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我一连喝了几碗人参汤,才缓过劲来。
张度还顺了几根,说是要回去给我煮汤喝,美曰其名,是工伤补偿。
“我兄弟差点把命搭上,拿几根人参怎么了?”
过了两个小时,刘悦才彻底醒来,她穿好衣服,从三楼下来。
她站在楼梯上,满脸警惕的问道:“你们对我做什么了?”
“你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问道。
“我只记得上楼,然后在门口,突然心口发凉,就没有记忆了。”刘悦更加警惕的说,“是不是你们搞的鬼?菜里下了药?”
屋里就我们两个男人,一个正常人的思维,肯定觉得是我们。
无可厚非。
“那你觉得,你的身体有没有异常?”我又问。
刘悦摇了摇头。
“那不就是咯,我们要是给你下药,还能什么都没干?”我一摊手,“这屋里就我们三个,我们要是做什么,也没人发现,对吧?”
“那我这是怎么回事?”刘悦又问,她真的很警惕,就是没往鬼这个字上想。
不怪她,自己被鬼折腾了这么久,都浑然不知,也是比较少见。
自己捏造出一个鬼,吓自己的父亲,没想到,真的被鬼缠上了。
“以后,有问题就解决问题,不要老是用这种办法,谈到鬼字,要有敬畏之心,要懂得忌讳。”我劝说道。
刘悦神色很复杂的看着我。
“事,我们办完了,告辞!”说完,我便起身,但还是觉得脑袋发昏。
出了别墅,张度问我,“你说她会改吗?要是继续吓他父亲,这钱我们可拿不到了。”
“这不是我们该担心的事情,我们总不能拿刀架在她脖子上,让她别这么干吧?”
该做的我们都做了,回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