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就这么小呢?”
“铁铉已经被您老人家给凌迟处死了,盛庸也被您逼得自杀身亡,山东百姓也整整受苦受难了十八年之久,就算您心里有再多的怒气再多的怨气,都这么久了也应该消散了吧?”
“山东百姓何其无辜也?他们过了十八年的苦日子,朝廷免税他们遇不上,朝廷征召苦役他们却年年逃不过,穷得以树皮草根为食,卖妻鬻子,老幼流移,难道他们受得苦还不够吗?”
“您这位永乐皇帝,真想把山东百姓全都逼死才乐意,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您这样做,不是平白留下黑料吗?”
朱棣沉默了良久,最终长叹了一声。
“你知道朕为什么如此痛恨铁铉、盛庸吗?”
“为什么?”
“这两个畜生,当年为了逼朕退兵,将太祖高皇帝的画像挂在城头之上!”
听到这话,朱高煦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尼玛地,你们两个还真是敢啊!
谁不知道朱棣最崇拜他的英雄父亲朱元璋?
你他娘地逼人家退兵,那就堂堂正正地用兵法谋略,你丫把太祖朱元璋遗像挂在城头,这算是什么?
万一哪个不开眼的将士,一箭射到了太祖遗像上面,朱棣不疯了才怪!
“咳咳,爹啊,都过去了,过去了……”
“太祖那副画像,被乱箭射成了筛子!”
“我草他大爷的……”
“所以这道坎儿,在朕心里永远过不去!”
朱棣恶狠狠地开口道:“那些靖难遗孤朕都可以赦免,但是唯独这铁铉后人,朕要让他们世代为奴为婢,为娼为妓!”
“至于山东百姓,你说的也对,是朕小心眼了,等此次平定白莲妖教后,就减免山东一年徭役赋税,另外把神种土豆甘薯优先配备给山东,此后全力发展山东民生,让山东百姓安居乐业。”
“行,儿臣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