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沉听到这句,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的火。 可他既没有立场,也没有身份,充其量不过是她的旧人,无法指责,甚至是诘问视频另一头那个野男人半句。 更或许他才是她在西乡的野男人,也犹未可知。 然而哪怕就算是这样,他也可悲地发现自己并不想离开她,更不能接受失去她。 赵沉只能无奈地呼出一口气,装作不经意,实则过分在意地问道:“是你在南城那边的朋友?” 钱香林微微张唇,刚准备回答他,突然又顿住。 她直直地看向他,水眸里犹疑不定:“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南城?我好像没有跟你说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