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同一所学校的学长,就是那个和实也比赛滑板的高中男生。”
“……”
这是什么孽缘。
所以才会大半夜跑到“S”吗。
原来如此,是发现邻居家的小孩半夜外出放心不下才追过来的吧。
不管怎么说……
桜屋敷薰决定要把这事处理好。
白鸟这孩子一看就不是滑板界的,“S”也不能随便泄露,但她和实也还有snow走得那么近……
“总之白鸟同学,我可以给你解释,但你要答应我,决定不要随便把这些告诉别人,这些事情只要你一个人知道就好了,大众不需要知道,明白吗?”
“我……并没有打算告诉多少人……我只是想弄明白那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就好。我接下来要说的,是关于你想知道的那些问题。”
「······」
“原来如此。那么,那个爱抱梦就是那个叫S的比赛的创始人?”
“没错。现在我们都已有各自的事业和生活,现在在规定的时间聚集在那里,只是为了自己的爱好而已。”
“但是,那看上去不像是经过正规许可的……”
“……”
樱屋敷薰很崩溃。他不知道该怎么堂而皇之地对自己的学生说就是因为不正规所以才只能让内行知道不能外传的。
“不过,既然办了那么多年的话,应该还是可以放心的吧……毕竟出事了的话也办不下去了……”
“哈哈……也差不多吧,最基本的规矩S还是有的……”
多懂事的孩子啊,居然这么自然地给他找了个台阶下,要不是人还在面前他都想掏出手帕擦下热泪了。
只是……他也不敢把S实际上造成了众多滑手受伤事故的真相告诉她,否则她抛出来的台阶就白费了。
借此机会,他得赶紧转移话题才行。
“对了,之前布置的作业,你写了什么?”
“还是和歌喔。”
桜屋敷薰接过洁白柔韧的纸张,上面是如竹般细长又清逸的毛笔字。
“……”日和只是无声地微笑着。
「陸奥のしのぶもぢずり誰ゆゑに乱れそめにしわれならなくに」
「纷纷心绪乱,皱似信夫绢。
若不与卿识,为谁珠泪潸。」
“真是伤感的文字啊。不止是句意本身,连笔法都透出一种哀思……白鸟同学有什么很挂念的人吗?”
“挂念的人……”
“哎呀,我这是在说什么,每个人都会有挂念的人啊——”樱屋敷薰笑着一敲扇子,自己解答起来,“像白鸟同学这样从故乡独自来到外地上学的孩子,肯定会很想家吧?也是没办法的事呢。”
“……差不多,是那样吧。”
看着樱屋敷薰这样解释,白鸟日和顿了顿,也以相似的笑容应承着。
“话说回来,白鸟同学你是从京都来的啊……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人呢。她也姓白鸟,你有什么耳闻吗?”
虽然也没有可以去观察,但白鸟日和还是能发觉,樱屋敷薰在说到“她”的时候,垂下的眸里透出了失落,笑容也变得僵硬了。而她的应答是——
“白鸟……应该是同姓吧……日本姓白鸟的人那么多……”
“……也对啊。”
樱屋敷薰的嘴角勉强地抽搐了一下。
别说是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白鸟日和,就算是普通人都能看出他情绪的不对劲了,按以往她知道的,这个时候要么转移对方的注意力,要么刨根究底开导对方,可她却罕见地沉默了。
以“阳光开朗的一年级女高中生白鸟日和”的身份沉默着,若有所思。
“那……你知道叫白鸟樱的女性吗,和我年龄差不多的——”
“樱屋敷老师。”白鸟日和在樱屋敷薰不死心地追问的伪音拖长几秒以后,突然出声打断了。“只是因为姓氏相同就去问一个人关于另一个人的事的话,是很艰难的喔?这应该不是您想不到的吧?”
略带不满情绪的犀利的话一下给樱屋敷薰泼了盆冷水,他反应过来后也呈现出一副欲言又止的姿态。
“对不起,白鸟同学,是我唐突了……”
“樱屋敷老师其实也没必要道歉啦,那个白鸟樱,是您很在乎的人吗?”
“是……以前的朋友。”
“朋友……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吗?”
“……”
看他那失落的表情就能明白了。
说是朋友却没有联系方式啊。
“对了……我让您想起那位白鸟樱的理由,不只是姓氏相同吧?您还说了从京都来这样的话来着……所以她也是京都人对吧?”
“……对。我也调查过。在京都,白鸟这个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