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录音机和一个盒子,从里面抽出五十张牌摆在地上。
“……唉。”
牌摆到一半,日和却突然这么叹息了一声。
“这样的小鬼在我面前摆出这种表情,可真不是滋味。”
“这就是所谓的没有任何人能理解另一个人啊……明明这家伙这么幸福……已经这么幸福了……”
明明只是个小鬼。
明明应该更无忧无虑。
虽然很懂事地摆出了毫不在乎的表情,但毕竟才14岁,演技还是太差了,一眼就看出来了。
老爷子不是让她好好学学怎么收敛自己的锋芒吗,那就用这孩子作为实验品吧?如何瓦解他的外壳,将那柔软的灵魂拿捏于掌中,然后将这个过程中所学到一切融会贯通,化为自己的防御。
白鸟日和看了一眼手中写着和歌的硬卡纸片。
“……啊。”
「忧思逢苦雨,人世叹徒然」
“春色无暇赏,奈何花已残。”
身为五段A级歌牌选手的日和直接就把下句背了出来。
这种时候真是应景得奇怪。
白鸟日和讪笑着继续将牌摆好。
“奈何花已残……吗。”
“温室里的花蕾……能守住防线多久呢……”
她嗤笑一声,将手中的牌高高举起。
“让我见识一下吧,南国的小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