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认为他二成是自杀(2 / 2)

本以为宫远徵会赞同她的猜想,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宫远徵的两声“呵呵”,一会儿后他问道:“那群待选新娘可有什么异常?”

“没有。”袁草打算不再逗留,“少爷,我先走一步,免得被人看见,那麻烦可就大了。”

“嗯?”宫远徵本是不解,而后反应过来,不屑一顾,“看见又怎样,难道我连跟侍女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么?”

哇,叫人做眼线潜伏,居然光明正大地跟眼线交谈信息,全身上下透露着“无所畏惧”,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嚣张跋扈,不愧是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一宫之主的人,她得跟少爷好好学习才是。

袁草半天没说话。

宫远徵就瞧着眼袁草半眯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时不时点点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后她突然没头没脑蹦出一句:“不愧是少爷,袁草还得跟少爷好好学习才是,放心吧少爷,我定不负所托,做好眼线之职。”

他嘴巴微张,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回答:“……啊?”

下一瞬,他就见袁草拱了拱手便麻溜地转身跑走了。

侍卫想到了清早自己念的那几张袁草的信息,不由感到羞耻:“徵公子,我看这个袁草不太靠谱。”

宫远徵没做回应。侍卫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远处有几名侍卫端着白布、黄元纸朝同一个方向走去。

“丧仪这么快就准备上了。”宫远徵神情凝重,缓缓开口,“哥,快回来吧,宫门……感觉要变天了。”

袁草前脚才回到女客院落,后脚就有十几名侍卫浩浩荡荡地踏进女客院落,袁草学着侍女们低头微微弓下腰去,只听一侍卫呼喝道:“所有女客全部从房间出来,清点人数。”

这不可能,她溜出女客院落前,特地前去给每位新娘都送了香茶,无一疏漏,难不成飞过去的?况且从昨晚来看,那人的身手并不低,至少比宫远徵高,可现场一点反抗缠斗的痕迹都没有……

算了,老天告诉她此生不宜动脑。

袁草走到最近的侍女旁边,用只有她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你知道这是为谁办的丧仪吗?”

侍女的脑袋低得更低了,看来是不敢妄言,但还是低声回答了袁草:“是少主。”

“……”

早知道就问问宫远徵死的那人叫什么名字了。

哦老天,她忘了跟少爷提小费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