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葬上对灵柩中的妻子一见钟情的戈梅斯同时看向糜稽,露出不赞同的表情。
“干、干嘛,”糜稽说,“恋尸癖才不值得骄傲呢!”
星期三平静地插|入他们:“如果喜欢尸体无法被理解,那喜欢纸片人也无法被理解。”
在舌战中落入下风的糜稽:应该让大哥站在这里的,只能用怪胎来打败怪胎。
此时远在国外执行任务的伊尔迷吸吸鼻子,打了个喷嚏。这样的动静让埋伏着的他被房子的保镖发现了,穿着西装的男人朝他的方向举起枪,喝道:“什么人!”
伊尔迷顺势从角落的阴影走出来,旁若无人地自言自语道:“我没有感冒,这里的空气中也不含有刺激性物质,那打喷嚏的原因就很显而易见了——”
他毫不在意保镖手上的枪,直直地走向对方,两人擦肩而过的下一个瞬间,保镖便倒在地上。
“是奇犽在家里思念我吧,快点完成任务然后回去好了。”
数千公里之外的巴托奇亚共和国境内,吃完了脆蛙片的基裘擦了擦嘴边的碎屑,又恢复到平常的贵妇模样。她看向莫缇西亚,问:“你们还准备做些什么,只剩下两次机会了。”
“看来你还在气头上,基裘。”莫缇西亚包容地说,“你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变过,让我想想,以前我是怎么哄你的呢?对了,我们会在刑房里痛痛快快地玩上一整个午夜!小时候你最喜欢铁处女,现在你一定喜欢上了更加成熟的刑具吧,是犹大尖凳还是火刑?”
“我们家的处刑室里没有这种东西啦!”奇犽说,“日常在使用的都是些铁链鞭子,那种古老的东西要去后山的收藏室里面找,爸爸说以前有一位揍敌客很喜欢收藏这种东西。”
“哦,鞭子!”戈梅斯立刻搂住了莫缇西亚的腰,“Cara mia,你听见了吗!鞭子,一个多么火辣的词汇……”
莫缇西亚抚上丈夫的脸:“oui(法语,意为是的),我们的小妹妹与她的丈夫非常恩爱,就像我们一样。”
“别说法语,蒂什,”戈梅斯将脑袋深深地埋在妻子的颈间,“这会让我欲|火焚身。”
然而莫缇西亚冷酷地推开了丈夫——对于他们来说,这也是情趣的一种表现方式,她走向基裘,说:“既然刑房里都是些可爱的鞭子与铁链,我们就不便前去了。嗯……不如来做些你喜欢的事情吧,你有什么主意吗?基裘。”
看着莫缇西亚与戈梅斯之间黏黏糊糊的气氛,基裘一边觉得这对夫妻着实古怪——从思考方式到言辞打扮,一边她又觉得他们就要这样才会显得正常,如果莫缇西亚突然变得像其他贵妇一样:穿着洁白或浅彩色的A字裙或西装,头戴装饰着鲜花与网纱的帽子,手上还牵着一条纯血的小狗——那样才真是奇怪呢,一点都不像莫缇西亚了。
……不对,如果“这样不像莫缇西亚”,那什么才是“这样才是莫缇西亚”?她好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这家人的思考方式了,她有这么容易受到其他人的影响吗?
“这里没有念的波动,一点都没有。”柯拉奇在她身旁显形,悄悄地对她说,“我的双眼看得非常清楚,基裘。”
柯拉奇是不再拥有□□的幽灵,就算不用‘凝’也能完美查看到念的流动轨迹。
没有任何外在因素,所有的变化都源于她自身,柯拉奇的话再次验证了基裘的想法。
既然如此,她干脆就不要顾忌其他东西,完全凭着自己的心意来行动一次好了!
“我们不如一起去逛一次街吧,”基裘说,“枯枯戮山下面的商业相当繁茂,在那里一定能买到不少好看的衣服。”
首先,她想打扮成像莫缇西亚那样的风格。
莫缇西亚听了她的话高兴起来:“当然,基裘。暗杀在这个国家是合法的生意,这里想必有很多传承超过一个世纪的丧葬用品店吧,我们一定能在那里找到喜欢的东西。”
基裘:……?是她的表达哪里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