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兄弟,怎么的?” 青年尚未说话,店外倒传来一声回答。说罢,店外围观的人立时向两边闪出一条道儿来。 有人施施然迈步进了店。 这人二十五、六的年纪,白面微须,一身皂底长衫滚着红边,正是衙门中衙役打扮。手中倒握着一柄长剑,左手攥着剑柄,剑身扛在肩上。 这人从店门外走过来,经过每一张桌子,都用眼睛瞪着茶客看,一个也没落下。一直走到李砂眼那张桌子,倒转长剑,杵在一张空椅子上。 向这两人左一眼,右一眼地看了起来,嘴里又说道:“这人,是我兄弟,怎么了?” 他弯下腰把脸凑到一人脸前,正是刚刚呵斥让青年放手之人,“怎么,你有话说?” 那人嘴唇微动,却没出声音。 茶馆中各人都看向这边,一时也都不说话了。 “池捕头!你可来了!” 小二这时才站起来,哭丧着脸,一脸的委屈,“要不是小刀哥来了,咱们店可都快被人砸了!” 众茶客见这人年不过三十,居然已经做到一县的捕头了,都相互换了个眼神。有人就把放在桌上的包袱偷偷拿去了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