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她们也不会轻易伤害她的。
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歪,晏妏就是认定她手中有这些先进的工艺又如何?
她又没造反也没垄断,她老老实实本本份份做生意来着。
晏妏突然大声道:“妙啊!原来青砖竟只需比瓷器多上一个步骤!妙哉妙哉!”
“贤侄真是聪慧过人!竟能发现烧制瓷器之中的奥妙。”
这个云心太聪慧了,可就怕慧极易伤啊。
她派人调查过云心,她最近根本没有什么奇遇。
就连青阳府都没出过,光闯祸了。
难道她以前一直在蛰伏?
不然为何陛下刚出事,她就扬名了?
此女不简单。
晏妏瞧着面前被她夸赞得手足无措的女子,一时间内心百转千回。
云心又被拉着讨论了一会儿红砖和青砖的区别,各自的优缺点。
好不容易才逃出书房,遇上她娘就赶紧告辞回府了。
想起莫莫的嘱托,原本想去问问晏斐何时再去上课,后来怕又被晏妏逮去问这问那,还是赶紧走了。
晏妏这只老狐狸,和石大人真不好比。
真的是,怀疑她做甚?
“心儿咋了?”云玉看着嘀嘀咕咕的女儿好笑道。
原本以为晏家主会为难她们,真没想到如此一帆风顺。
“没事,娘,我们赶紧回去吧,祁队长这个时辰也应该回来了。”
……
到了谪仙楼,果然看到了自家的马车。
祁元明已经回来了。
只是为何酒楼如此安静?
现在正值装修时期,酒楼里应该嘈杂忙碌才对。
到了后院才知道,原来祁元明受伤了,大家都围在一起问东问西。
他伤得看着不重,但应该是经历了激烈争斗,身上全是灰尘草屑。
“这是怎么了?”
“小姐,我路上遇见了流民,她们想抢马车。”
“又是流民?外面乱成这样了?”云玉焦急万分,若世道乱了,大家都活不下去啊。
杜承安接话道:“我这几日在外倒是听一些外地的行商说,崔大人在城宁府查案受阻,且丢了一个最重要的证人:城宁知府家唯一幸存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