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又把骂人的话都吞了回去,好似一对亲兄弟,宽言好语道,“听说你今日买了不少金银花啊。”
“嗯,是有这么一回事。”岑掌柜悠闲的抿了一口茶。
“卖点给我。”他的语气凶狠的要不想是在进行交易。
“不卖。”
白葵辙咬牙切齿:“你说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卖了好些给宋鹤。”
岑掌柜不紧不慢地说:“那你出个价我考虑考虑,当然要比宋鹤多,毕竟你也知道他家大业大。”
“你……好样的,不怕我把你的秘密告诉我姐吗?”
他和宋鹤不对头谁不知道,当然岑掌柜的媳妇是她姐。
他不是不知道岑巩仪的秘密,可这家伙是个记吃不记打,油盐不进的混账王八羔子。他有大志向,从成亲开始就存着私房钱,想赎个淸倌儿做外室,聊以慰藉他多年没有被滋润过的心。
这个秘密一直是他白葵拿捏岑巩仪的软肋。
岑巩仪还是有的怕老婆的,毕竟他媳妇开始这条街最会骂人的,也是都是管家极严的,他顿时蔫儿巴了。
“哟,这不是葵哥吗!”宋鹤背着手从门口进来,“声音这么大,也不怕人围观。”
果然门口确实有不少人经过探脑袋的。
白葵恶狠狠地看了他们两样,大摇大摆地走了。
叶清如看着天上少有的星星,计划着后面怎么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