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小哑巴伸着血手抹了一点血在吴邪身上,才解释说:“这东西叫傀,想借活人的阳气离开尸洞。快走…”
大概是失血过多,小哑巴没说几句话便晕了过去,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伸手将他扶住,没让他跌下水去。看着小哑巴一动不动躺在我怀里,果然,这家伙,还是晕倒的时候比较乖。
呸,死变态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呢!我一边在心里谴责自己有毛病,一边扶着小哑巴躺平。
“已经安全了,继续划,前面就是出口。”我摆了摆手示意潘子和大奎往旁边挪挪,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锦袋,里面装着几个通透温凉的玉瓶。
看着小哑巴满手的血迹,说不心疼是假的,但这家伙好像不听我的劝,只能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留个心眼儿,下次看见小哑巴拔刀就要做好拦他放血的准备!用纱布把他伤口上的血都擦干净,掏出一瓶外敷的药粉小心翼翼地洒在他伤口上,然后包扎好。
看了看手里染血的纱布,想了想,我最终还是掏出一个密封袋将血布装起来收进了背包里,转头看了一眼吴三省他们,:“我不希望再看见小哥放血。三爷,你懂我的意思。”
说完我自己又觉得好笑,管不了小哑巴就拿吴三省他们撒气,这算什么本事?但是心里还是生气,秉持着苦谁不能苦自己的人生法则,我又瞪了吴三省两眼,然后也懒得再说话了。
大概是不明白我忽然生什么闷气,吴三省也没搭腔,讪讪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这一次没再出什么岔子,船很快驶出山洞,光明重新出现在我们眼前。进洞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在洞里七拐八拐折腾这许久,出来时已经是傍晚了。血红的晚霞和残阳已经十分低,马上就要天黑了。
“妈呀...终于出来了...可吓死我了...”大奎在山洞里几乎要吓晕过去,这会终于出来了,松了一口气,心神松懈几乎是一瞬间就晕死过去。无奈,潘子把大奎也搬到甲板上靠着躺下。
吴邪这时候也醒了过来,被潘子和吴三省数落了两句,颇有些不好意思,帮着往前划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