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定的闹钟响了,正在厨房忙碌的顾淮景看了眼表,脱下了围裙,对洗水果的郝鹏说看着锅,里面炖的是鸡。
郝鹏看他要出门,便问道:“你去干什么去?”
顾淮景拉上了棉服拉链,声音悦色带着开心,
“去接盛南,”
“哎呦,我天,”
郝鹏看他这么不矜持的样子,
“你能不能有点骨气,顾淮景,”
“你不懂,”顾淮景也不想再跟他废话什么,看了眼手机,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郝鹏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把果盘放在了桌子上,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顾淮景这么狗腿,”
正一旁挂灯笼的李不言出口喊他,
“鹏哥,我看刚才丽姐有些不舒服,捂着肚子进了厕所。”
郝鹏一听说是秦丽,耳朵都支棱了起来,他着急忙慌的擦了擦手,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也没等李不言回答,蹑手蹑脚的来到洗手间,趴在门上,细雨轻声问道,“宝,有事没,按说生理期也没到啊,是不是吃什么东西不舒服啦……”
李不言看着郝鹏一副慌张无措的样子,心里腹语道,
他和老板不愧是从小一块儿玩到大的,某些方面像极了,
而要论谁栽在感情手里,陷得最深,他们两个谁也不比谁强多少,都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