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后。
陆已经笑容满面地走那辆军车,与狼牙的动指挥官打起了招呼。
这时,旁边的秦宇察觉出什,低声问:“小许,你和郑队以前认识?”
“认识。”许芳菲刚把氧气罩摘下,双颊腾的热起来。稍微停顿半秒,又低低地补充句:“但是并不熟。”
说完,她觉得有点奇怪,反问秦宇:“你干嘛这样问?”
“打从你下车,郑队眼神就没从你上离开过。”秦宇八卦地努努下巴,颇为好奇:“瞧,跟陆说话的时候都还在瞧你。”
“……”许芳菲无言以对。
几人在木石沟找了条件好点儿的小旅馆住下。
说是条件好,其实只是有空调,有公热水,提供餐食而已,每个房间的洗手间小得怜,人蹲下去上厕所,脑袋都能抵住前面的墙。
吃完晚饭,许芳菲困乏得,回自己房间蒙头大睡。等她醒来时,时间已近晚上的十点。
她心里生生惊,不敢再耽搁,赶紧翻出牙刷脸盆,抱在怀里,去外面的公热水区洗漱。
小旅馆院子里没灯,周围黑乎乎片,隐约能见高原地区呼啸的雪风。
她裹紧脖子上的厚围巾,垂着脑袋往前走。
突的,手腕紧,被股大力拽过去摁到墙上。
许芳菲被吓到,心跳如雷,愕然地瞪大了眼睛。与此同时,她闻到股熟悉清冽的男性气息,沾染着雪地的风霜寒意,愈显凛然。
再然后,低沉嗓音在耳畔响起,轻描淡写几个字,不出喜怒。
郑野唇紧压在她耳朵边上,问她:“不熟?”
许芳菲脸下通红。
“你十八岁那会儿我执任务,拼拼活拿命护着你,你上军校之后我当你指导员,手把手教你拼组枪支,肉贴肉教你打靶格斗,我走之前还趴我上草莓,了足足二十个。”郑野轻嗤,“小许同志,你确定这叫不熟?”
许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