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保护。”
闻言,金鱼喃喃自语般地重复:“我作为哥哥,也要保护?”能怎么保护弟弟呢?
“嗯,”郁策想了想,一时失语,最后还是决定用沈檀漆来打比,“就像我和你爹爹,不敢对付坏蛋,那便由我来对付。但有时候,我不懂的道理,都是你爹爹教给我的。”
听到这样形容沈檀漆,沈檀漆在小孩的心里瞬间又闪光不少,殷殷切切地:“爹爹好厉害,都教你什么?”
郁策仔细回想了一下,随口拣了几句沈檀漆曾说的话,说给小孩听。
小孩睁睛,努力想要听懂,但好像还是失败了,挠了挠脸说道:“蛋蛋听不懂,但是蛋蛋觉好厉害。”
这话把郁策逗笑了些,在小崽鼻尖剐蹭一下,说道:“好了,别哭了,一会回去跟弟弟道个歉,好么?”
金鱼抿了抿嘴,小声道:“不要。”
已经说今天不要理弟弟,就今天一天,要生气。
河水静了很多,郁策的声音也沉下几分:“有些时候,你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哪怕只是下错一个决定,可能就会也挽回不了。蛋蛋,你有没有想,如果弟弟因为你今天的为伤透了心,你该怎么办?”
金鱼脸色一白,无法想象弟弟伤透心的样子,也想象不到那种的后果。
们是好兄弟,是亲兄弟。
不可以让这种情发生,回去就跟弟弟道歉。
半晌,金鱼重重地点了个头,像宣誓般,把小拳头举在胸前,极其笃定地说:“父亲,蛋蛋回去就跟弟弟道歉,我跟你保证,一定会作为哥哥好好保护弟弟的,我、我向爹爹学习,教二蛋道理。”
郁策想象了一下金鱼跟芋圆讲道理的那个场景,默默在心头给二儿子点了根蜡,看来有些人估计耳朵要很辛苦了啊。
“正好今天天气好,去河里游一会吧。”郁策抬头看看阳光,天色晴好,便替脱去厚厚的外衣,笑着道,“小时候你每次不开心都在河里憋气。”
金鱼脸上一红,扭扭捏捏地脱下衣服,搁在郁策心,说道:“那父亲要帮我看着哦,不要让别人看到。”
小孩果长了,居也开始有羞耻心了。
郁策点点头,便望着前光溜溜的小崽迫不及待钻入水中,周遭瞬间寒雾四,涛急浪翻,小河中央的漩涡里猝飞出一条雪色龙尾,如同巨的船桨重重拍在水面,溅层层叠叠的水花,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辉。
半晌,那龙尾划开水面,极其流畅的朝奔来,又迅速停在郁策的面前,溅一水。
郁策:……
把脸上的水擦去,看着河边露出来一颗脑袋,龙角还未长,覆着层细小绒毛。
一道清啸龙吟响,随后那条漂亮的龙尾在水里晃了晃,“超的水花,父亲,是不是很好玩内?”
“……好玩。”郁策失笑了声。
小孩到想要的答复,玩更尽兴,兴奋地趴在岸边晃尾巴,哪像只龙,活像条小狗,“你和爹爹也会这么玩吗?”
说罢,又钻进水里,快活地游来游去。
岸上,郁策想到沈檀漆,顿了顿,摇头,“你爹爹,不喜欢跟我玩。”
龙角出水,小孩愕地看着,不解道:“为什么呀?”
“……”郁策不知道要怎么跟孩子解释这件,眸色微暗,良久,才低低道,“就像你和二蛋,你爹爹觉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人,而却很弱,觉我们不能在一。”
所谓男,就是世上最强的人吧,而沈檀漆说的炮灰,概是说自己很弱?
金鱼扒着岸边,沉思了阵,开始动用自己的小脑筋:“我和二蛋能在一,你和爹爹当也可以在一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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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郁策拄着下巴,看向远的浮云,叹了口气:“还是不了。”
金鱼和芋圆是兄弟,和们不同。
不想和沈檀漆是这样一种在一的关系。
“爹爹。”
金鱼忽盯着,轻轻地说:“有些时候,做错一个决定,什么也挽回不了,这句话,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如果有一天爹爹不在了,你要怎么办?”
话音落下,郁策怔在原地,微微睁了睛。
如果沈檀漆不在了……
要怎么办?
沈檀漆终究是要离开这里的,就算对孩子有情感,就算自己对有救命之恩,都不足以让沈檀漆心甘情愿地留在这里。
到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