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却在他受到郁策就是男主这个惊吓过后,缓慢涌上来。
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有千斤重。
胸口却像有蚂蚁啃咬般,又痒又痛。
他睁开眼,在黑夜看四周,确定身旁那人没有什么动静后,才羞赧地将手缓缓塞进被子。
耳尖烫得像是要着火。
为什么……郁策一来,他就变成这样了。
那该死的依赖期还没过?
心跳愈发加快,沈檀漆呼吸紧促。
不知多久,身下的热意在手心逐渐被抒解开。
悬在半空狂跳的心,降落在地。
“师兄。”
声音淡淡,却令沈檀漆肩头猛地颤了颤,眼底一片湿漉,泛着被戳破后难耐的绯红。
“如果需要……”
他咬紧下唇,声音带着些恼火难堪,“不需要。”
良久,静到沈檀漆以为不会出现声音。
那奇怪的感受竟又一次涌了上来,他这次确信,绝不是依赖期的结果,而是那壶方寻不知从哪儿搞来的烈酒!
他蜷缩起身子,竭力忍受着,发出又低又轻的呜咽。
方寻,害死我了!
身后传来阵从被窝起身的声音,沈檀漆愕地头看去,郁策拄着下巴,隔着金鱼和芋圆,朝他笑了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师兄记得么?”
接下来,沈檀漆嘴硬过后,似乎应该要拽着他的衣襟,求他帮帮忙了。
沈檀漆默了默,想起在山洞依赖期发作的那一幕,他咬紧牙,从齿间硬生生挤出几个字:“不记得。”
郁策若有所思地轻轻“嗯”了声,低低地答:“如此,其实我也不记得了。”
某些人总喜欢负隅顽抗一阵,也罢,不人劝,自吃苦。
他刚要钻被窝,就对方自暴自弃般,压低声音,带着些愠怒。
“到底…做不做?不做我找人了。”
找人?
找萧清羽,还是什么张清羽李清羽?
到那后半句,郁策眸光微暗,敛起眼底涌动的欲.念。
良久,他缓缓伸出手,隔着两个熟睡的孩子,将殿内的烛火掐熄了。
声音淡淡:“出去,在外面等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