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这还我第一次见主人让狗代替上场的。”
“笑了, 那人赢的能力还会成为狗?船长失心疯了吧,积分不给我啊。”
“那可许长眠啊,即将进入游戏排行榜的黑马, 果然不者无畏。”
玩们摇晃着手中的酒杯, 肆意地评价着,眼神带着轻佻与惋惜, 好像提前预见了这位年轻貌美船长凄凉的下场。
屿菩坐落于位的赌桌上,长发像月光般散落在腰间,看上清冷而疏离,带着点冷漠。
打火机的焰火在指间跃动, 谢璟言挺的身姿微屈, 给座位上骄纵的船长点香烟。
许长眠坐在们对面,周身气压很冷,似乎强忍着不悦。
在副本中几乎能横着走,无数老玩前仆后继当的奴隶,只为了能得到短暂的庇护。
许长眠被众人捧着太久了,已很久没体会到受挫的滋味了, 而当下这个废物船长, 却当着众人的面一次又一次地打的脸。
压着脾气道:“你不敢比,还不想比?”
极为普通的扑克牌在许长眠的指尖飞越,速度快到划破空气发出细微的声响, 仿佛下一秒就能飞出去就能夺人性命。
屿菩毫不畏惧, 瑰丽的面容在薄烟中若隐若现, 笑了笑:“赢狗赢主人, 向来维斯纳亚的规矩不吗?”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只不过先前没将教导好, 带出来会让各位笑话,但跟许先生对赌这种重场合, 我想应该拿出维斯纳亚的最礼仪。”
“犬还手,在赌桌上会些失礼,还请见谅。”
主线任务的时间只剩48h,屿菩想活着走出维斯纳亚,只能在限的时间内,用最少的场次赢下最多的积分。
屿菩不能把自当成NPC船长,而把自当成“商品”。
根据凡勃仑效应。
这些玩跟对赌时想得到的不仅物资上的满足,更多为了获得社会心理上的满足。
以与船长对赌为荣,向玩炫耀,借此展现自的能力与价值,获得更多优质的人脉,在以后的副本中拿下潜在优势。
以屿菩必须不断抬对赌时的赌资,以及跟玩想跟自对赌的难度,这样才能提门槛的“定价”。
毕竟赢上百场的赌资为100的场次,不如赢一次赌资为10亿的场次。
而前任船长把门槛设得太低了,自本身又没实力,因此变得廉价起来了,威慑力也变得极低。
以屿菩继承船长这个身份卡时,一次场赌博就人敢提出100积分的离谱赌资。
现在屿菩已引导得差不多了,的门槛已从100积分达到了上亿积分。
许长眠视线在两人身上游离,次问道:“只我赢了,就资格跟你对赌吧?”
屿菩:“的。”
“那我赢了您的狗,作为第一个接受维斯纳亚礼仪的客人,船长会给点彩头吗?”
许长眠指尖一松,将扑克牌牌甩在屿菩面前,气息轻佻下流:“比如您的赌资由我来决定。”
屿菩眼皮都没掀一下,唇角的弧度冷漠而疏离:“不需彩头,客人求的的赌资,我都会无条件满足,这我作为船长该的气度。”
“如果非彩头的话,我允许你当我的狗。”
把烟蒂按在扑克牌上,烟红色的余烬将纸面烫出个洞:“赢了说吧,嚣张的客人。”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许长眠轻笑了下,这个又冷又傲的船长,实在太对口味了。
这场比赛一定会赢下来,让这个貌美船长心甘情愿做的情人。
对方白瓷般的手指在扑克牌上摩挲,许长眠鬼差神使地伸手探过去,想与屿菩相触。
然而伸到一半,的手被按住了。
只见谢璟言半垂着视线,压制许长眠的力加重了几分:“你的对手我,敢动下试试?”
许长眠猛地站了起来,视线往前一掠,浅笑越发冰冷:“看来船长不太会管教狗啊,那只能我来替船长分忧了。”
自上台来,遭遇了前未的怠慢,本就不爽了,现在面前这只低贱的狗,竟然当着大众的面拂意!
不教训,许长眠的脸往哪放!
许长眠扬手心,手臂划破空气。
就在巴掌即将落下时,冰冷坚硬的触感更快抵达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