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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是没问题的，酬劳到时候找吴青丰要，而今要搞清楚，难点在哪儿来。

“李天友不放人吗？”陈风问道。

“认识程客方吗？”曹锐反问。

陈风、金标当即色变。

程客方，他们不仅认识还很熟悉。

其出生于当今东川最有钱的程氏，有一点鉴宝能力，在金融圈最是风生水起。

同时经营着三大娱乐会所之一的‘万章’。

表面上万章跟他们所在会所是同等级，事实上业务涉及广泛，资产和背后的股东不可想象。

当年金标输掉家里唯一的套房，就是在万章，那天还是程客方充当主持人。

“李天友是代理人，手头资产大部是程客方的。”曹瑞等陈风俩人表情缓和后说道。

陈风指了下地板，道：“这也是？”

“这边股东结构比较复杂，他只是小股东之一。”曹瑞话中有话。

“有钱人的圈子真小。”

陈风感慨不已，若非忽然开了天眼，永远也不知道这些内幕。

古董圈说是个圈，结果包罗万象。

“自古有钱人的爱好，不就是收藏古董、艺术品，彰显自己身份还有些灰色业务。”曹瑞淡淡道。

陈风点点头。

细细想想也是正常，否则动辄价值百万乃至更高的物件，卖给鬼去。

“曹总该不会是签下特殊合约，才不得脱身吧。”陈风问道。

“惭愧，不懂事上了我岳父的鱼钩。”曹瑞脸红。

当年一心想娶陈思思，入赘什么的也不在乎，反正自己只是空有曹家分支，却孤身一人啥都没有。

即使李天友用合约绑定，也看都没看，签字盖手印一气呵成。

结婚后有一天，在老婆提醒下拿出来翻阅，才发现大问题，跟卖身契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