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江休率先苏醒了过来。
黑荷自食恶果,中了催情香的毒,这回仍在沉睡之中。
江休也没有离开。
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黑荷。
这个平桦王妃竟还是处子之身!
她与平桦王之间根本没有夫妻之实!
一想到这。
江休嘴角勾起一丝邪笑。
平桦王不能跟皇贵妃一样不能做那种事吧?
不然怎么会让如此动人的平桦王妃,独守空房呢!
他垂眸端详着黑荷的容颜。
此时黑荷的面容已再次恢复了如之前一般惨白的模样,但容颜依旧动人。
良久后,她幽幽睁眼。
看见眼前正坐在床边不断朝着自己看过来的江休。
她瞪圆了眼睛,眼神中满是诧异,疑惑,与清醒过来后对江休的敌意。
“你对我做了什么?”
黑荷站起身,整个人紧绷得像是一块木头。
江休没说话,只是伸手指了指她,示意她低头看看。
黑荷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拿起一旁的被子挡在自己的身上。
方才还一副冷酷模样的黑荷,如今像是一头受惊的小鹿。
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
眼睛以下的部分全都被盖在被子下面。
“这么紧张做什么。”
“反正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我也索性直接告诉你,我就是个假太监。”
黑荷露出的眼神中迸发一丝杀意,接着又浮现出一丝委屈,眼眶不由得红了起来。
她怎会想到。
自己竟会被这个男人破了处子之身。
刹那间,黑荷一把将身上的被子掀了起来,待到被子落下后,她的身上已经套上了那件黑色的夜行衣。
江休身形未动,只静静地看着她。
昨天太黑,再加上情况紧急,他居然没注意到黑荷身上穿着的夜行衣竟然是紧身的!
也不是衣服小了。
还是为了让自己的动作更加利索。
这夜行衣将黑荷的身材衬托的燕肥环瘦,把她身上体现到了极致。
穿上衣服的黑荷脸色大变,翻脸不认人。
一把匕首被她握在手中,极快的速度径直朝江休的咽喉刺了过去。
江休轻笑一声。
只轻轻抬手便将黑荷的匕首挡了下来。
这次他并未将匕首夺过来。
反倒是给了黑荷一个发挥的空间,身形闪展腾挪。
黑荷眼中迸发出杀机,招招都是全力。
这个男人对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他必须要死!
她的手掌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赤红色,上面还刻画着一个颇为繁琐的印记。
江休目光一凝,瞧出了不对。
弹出一道指芒点了黑荷体内的穴道,将她的内力尽数封印。
这个黑荷估计也是难得的武道天才。
上次自己与黑荷交手之时,她尚且只是出入武道宗师境。
眼前已有了几分天罡境的苗头。
在江休眼中可能算不得什么。
可放在世俗界,那定然是万中无一,天资惊艳之辈。
黑荷尚能开口,死死地盯着江休,眉头整个皱在了一起。
“放了我!”
江休坐在独属于他的那张朱红色长台前。
为自己倒了一杯隔夜的凉茶。
折腾了一夜,现在他属实是口干舌燥,也顾不上矫情了,牛饮般地将茶水一饮而尽。
“你要杀我,我却救了你。”
“我以德报怨,而你却打算恩将仇报吗……平桦王妃!”
黑荷听见这话,眼神中也浮现出一丝疑惑。
她苏醒之后,对于昨天的事情确实没有什么记忆了。
眼中的火焰略微减弱。
但江休夺走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可是事实,她咬着牙道。
“你救我什么了?”
江休摇了摇头,表情像是回忆着什么难言的痛楚。
“你昨天深夜闯进西厂,来到我的房间除了刺杀我难道还能有什么别的事吗?”
“还是说你是对本督主有什么想法?”
“抑或是芳心暗许等不及投入本督主的怀抱了?”
黑荷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驳,只得低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堪江休。
“无耻!”
江休继续刺激着黑荷的神经。
“谁无耻?”
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夸张,像是自己受到了什么委屈一般。
“昨天